而且這天子面前的紅人,當朝權臣,也沒人去深究這花辭樹到底是不是真的顏辭鏡?是顏家哪位公子?
如今他自己站出來把這事細說分明。
其他的都還好說,這人活得久了,什么都能見著。
但晏傾就是顏家那位一出生,就被人說是“天生皇后命”的三公子顏辭鏡這事,還是把眾人狠狠驚了一把。
要說顏夫人生顏辭鏡的時候,那上門預言之人不知是哪里來的假道人,說的話不可信。
現今張靜玄的話,卻跟二十多年前那位道長說的對應上了。
在場大半人還沒緩過神來。
秦懷山已然開口道:“這樣說來,晏傾生來就是要做皇后的!”
張掌教不語,只是摸著白胡子點了點頭。
他看向秦灼,眼神里滿是:陛下,你要貧道說的,貧道可都說了啊!
秦灼微微挑眉,表示自己尚算滿意。
然后,她側身與晏傾低語,“都講到這里了,你不開口說點什么嗎?”
晏傾低聲道:“得了陛下如此盛寵,心中歡喜,難以言喻。”
秦灼聽到這話就忍不住笑了,又與眾人道:“眾卿憂慮之事,今日一并說清,晏傾與朕乃天定良緣,此生不可改也。”
有大臣想開口說些什么。
秦灼又道:“張掌教方才是不是說朕與晏傾分則命途多舛,短壽多災?”
她這么一問,剛剛想開口說話那人有立馬閉了嘴。
這時候再說什么陛下不能把晏傾留在身邊的話,豈不是要落得一個“盼著陛下短壽多災的罪名”?
這罪名誰擔待得起啊?
“這不吉利的話提也不要再提!”顧長安連忙道:“陛下還是想想張掌教說的合則相輔相成,長樂安寧,可保天下太平,盛世安然,這多好!”
眾人聽見顧大人說這話,看他的眼神都變得十分復雜且微妙。
往日里顧長安跟晏傾鬧得最厲害,怎么今天盡幫他說話。
而且謝無爭、花辭樹和初五明顯也是幫著晏傾的。
他們幾個的關系一直撲朔迷離,今日卻不知怎么的,全都把爭寵的事拋到了九霄云外,反倒跟晏傾兄弟情深起來。
其他的大臣們的心思都已經開始凌亂了。
只有幾個真的為朝堂著想的老臣子們,很是頭疼地說:“這、這晏傾是當朝丞相,這哪有在朝做丞相,在后宮又做皇后的?”
“雖說咱們大興沒有后宮不得干政這樣的規矩,但皇后統領百官、坐鎮內閣這事著實有些不太合適……”
有老大臣重重地嘆息道:“只怕又上演‘六朝何事,終成門戶私計’了。”
“陛下!”幾人說著說著滿臉愁容地朝秦灼拱手行禮,“您要把晏傾留在身邊,也未必就要讓他做皇后,有那么多種妃位可以封……”
“這后宮和朝堂之事,切不可混淆在一起。”
“臣以為丞相之位,和陛下的枕邊人,須得讓晏傾二選一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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