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分析利弊,相信他是一個聰明人。”蘇輕墨含糊的解釋。
沐良軒審視的看著蘇輕墨,眼神兒漸漸復雜。
蘇輕墨有事瞞著他!
這個女人,哪怕現在對他動了感情,還藏著很多秘密不愿意說給他聽。
比如對沐靖宇和蘇蘭蕊潑天的恨,比如她堅持面見蘇峻衡勸他放棄沐靖宇。
這些都是為什么呢?
那個白衣男人是誰?蘇睿的親生父親又是誰?這些,都是謎。
而蘇輕墨對這些事情,絕口不提。
她,或許開始喜歡上了自己,但是卻并不信任。
這感覺,真不舒服。
沐良軒壓下心里的煩惱,他不能逼問蘇輕墨,可比把她再次嚇跑了。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總有一天,蘇輕墨會將她的一切,主動說出來。
總有一天,他會成為蘇輕墨最信任的人。他可以等,有哪怕是一輩子。
“本王去安排。”沐良軒答應了下來。
蘇輕墨一下跳起來,吻了沐良軒的臉頰,算是,獎賞?
輕輕的一個的吻,卻讓厲王百煉精鋼化作繞指柔。
桌上,還放著蘇輕墨繡的“孤狼”,實際上,跟大狼狗差不多。
這以后,他一直佩戴著蘇輕墨繡的荷包,在外人面前,他是一頭狠厲決斷的孤狼,但是一面對蘇輕墨,就成了大狼狗了。
還是,很暖的那種。
左相府,蘇峻衡看著厲王府送來的帖子,眉頭緊皺。
年過半百的蘇峻衡,頭發已花白大半。可是那一雙眸子,仍舊如鷹一般銳利。
蘇峻衡的手輕輕叩在桌子上,妻女被擄,顧晚晴還被廢掉一只手,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報復的,只有厲王了。
只是,查無實據。他只能等待時機,再報這傷妻之仇。于是,在朝堂上,他加快了擁立靖王為太子的步伐。
現下朝堂民間,都在議論,靖王和厲王,到底誰能登上太子之位。
他與厲王沐良軒的已站在對立面,這時,厲王怎么會想著要見他?
顧晚晴在一旁瞧著蘇峻衡一言不發,一只手緊緊握住,她現在聽到任何一點關于厲王的消息,都恨的咬牙切齒。
在京城貴族世家中,沒有哪一個大人的正妻是殘廢。
她堂堂相府夫人,因為被廢掉的一只手,私底下成了所有人貴族夫人的笑話。
她本來就是從妾室扶上正妻之位的,原本以為熬出頭了。現下,她的傲氣,全被厲王打了下去。
“相爺,這厲王莫不是害怕了,私底下想要拉攏您?”
顧晚晴調整好心態,平靜的說出一句話。
蘇峻衡看了顧晚晴一眼,搖了搖頭道:“怕了我?你認為他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是怕了本相了?至于拉攏,厲王這人攻于心計,從來不會浪費時間在沒意義的事情上。”
蘇峻衡對沐良軒還算了解,明白沐良軒肯定不會想出拉攏他這樣愚蠢的辦法來。
“那相爺,我們猜不出厲王想做什么,這個約還要赴嗎?”
蘇峻衡微瞇雙眸,思考片刻。
去還是不去?
“既然厲王都遞帖子來府上了,自然要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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