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剛才那人是誰啊?”
同一時間,白俯院落內,白哲點著一支煙,問旁邊的保鏢隊長。
自從上次白段然被救以后,他就淪落到了在白家零股份的地步,自己父親白屈也沒好到哪兒去,之前手里僅有的一些權利也都被白段然收走。
白哲父子,正在被慢慢架空。
白哲已然是家族棄子,自然不知道張帆到來的消息,只是剛才在房間里玩女人的時候看到有人背著一個絕色女人進了院子。
那女人白哲看了一眼就過目難忘。
雖然是暈了過去,但那玲瓏有致的身子和傾國傾城的容顏卻未曾改變,相反,她臉蛋上還掛著一絲紅潤,仿佛是在勾人魂魄一般。
玩多了胭脂俗粉,白哲自然對這樣的女人沒有抵抗力。
他斷定那女人是喝多了。
雖然不知道為何喝了那么多,但一時半會肯定是不會醒過來。
同時他也深知,女人喝成這樣,恐怕連第二天自己做過什么都不知道。
這,不正是好機會嗎?
“白少,那個女人聽說是白段然的客人……”保鏢隊長對此也是渾然不知,只是收到命令要看好屋子里的人。
白哲冷笑:“草,客人?我看是情人還差不多!老白雖然在我們面前一本正經的,其實在外面是什么樣子,你們誰知道?這女人肯定就是他在外面養的情婦!你把門讓開,我進去拍幾張照片,拿給白俯上下的人看!”
保鏢隊長自然是不敢,趕忙拒絕:“白少,你就別為難我了,今晚只有我守在這里,要是讓家主知道,我可就完蛋了!”
白哲陰沉的指了指旁邊的窗戶:“你看那窗戶,到時候你就說我是從那里爬進去的,你根本不知道,不就完了?對了,我聽說你上次去外面賭錢,被人追債都到了白俯門口,家主可是最痛恨人賭博,若是我把這件事告訴他的話,你在白家也待不長了!”
保鏢隊長不說話了。
白哲嘿嘿一笑,悄悄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卡給了他:“這卡里有五萬塊,你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
保安隊長心里咚咚一跳,趕忙把卡接了過來,這才說:“白少,那你可要答應我,只是在里面拍照,然后就趕緊出來!”
白哲拍拍胸脯:“你就放心吧!”
說著,隊長在對講機里說了幾句,調開了守在陳喬門口的人。
白哲心里瘋狂的跳動兩下,快步走了進去。
進門之后,他先是把門反鎖。
今晚他肯定要好好享受一番。
拍照?
那肯定也是要拍的!不過那只是一會自己和這女人瘋狂的照片!
留著以后慢慢欣賞。
這房間是白家招待貴客的地方,此刻在一張白段然十幾萬買來的歐洲進口的床上,花容印江的躺著那個美人。
白哲忍不住順著這道體香走去。
陳喬雙眼緊閉,宛如一個沉睡多年的睡美人。
姿態芳容不可與普通女人相比,那讓人流連的臉上,此刻還掛著一絲紅潤,那精致如刻玉的五官組合在臉上,更有沉魚落雁之色。
女人身上也是穿的相當少,衣服都已經被女傭脫下,掛在一邊。
隔著單薄的被子,白哲仿佛已經能看到里面是怎樣一副春光了。
“嘿嘿,要怪就怪你是白段然的朋友,看你喝的連你媽都不認識了,今晚老子怎么玩,你都會渾然不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