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們是夫妻,這樣的親密不算違背倫常,但林佩蘭抗拒,害怕。
濕熱的氣息比剛剛更近了一些,濃濃的酒氣灌進鼻腔里,聞著都讓人醉過去一般。
“呼~”
都能感覺到那末柔軟觸到臉頰上,隔著一道炙熱的呼吸停下了。
陳建國似乎用盡了最后的一點力氣一樣,來不及做什么,軟趴趴的倒向一邊,鼻息略重,顯然是已經睡過去了。
林佩蘭莫名松了一口氣,猛然發現自己剛剛驚恐過度一直沒有出聲,還好這人在那一刻自己醉倒了,要不然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抗拒流氓的架勢來。
醒悟過來這是一個很好的逃跑機會,縮在一起的林佩蘭,手忙腳亂的爬起來,也顧不上陳建國有沒有脫鞋,有沒有睡好,逃也似的離開。
等到那慌亂的腳步消失在樓梯口,倒在床上“混睡不醒”的男人睜開眼睛,那眼里沒有半點醉意,清明的很。
“至于嚇成這樣嗎?”埋在滿是女兒香的枕頭上,陳建國覺得自己沒有被酒醉倒,反而被這沁人肺腑的馨香醉倒了,“還是不到時候呀……”
這個呀好無奈,故意裝醉試探林佩蘭,在看見她那一副驚恐萬分的模樣,陳建國不敢輕舉妄動了。
林佩蘭匆忙下樓,在廚房里緩和了一下,覺得臉上沒有那么燙了,這才去了院子。
客人吃好后,這才輪到干活的女人上桌,大伯母三嬸她們正在吃飯,看見林佩蘭不免又要問一遍在陳家待的習不習慣,那陳母有沒有為難她什么的。
她的房間靠近院子,這聲音若是沒有睡覺的人,聽在耳里沒有絲毫障礙。
林佩蘭可不想陳建國對自己家人有誤解,連忙說一切都好,陳家長輩也很親切和藹。
“那就好。之前看見親家母那高姿態,我還擔心你要被為難。”
大伯母喝著湯,口齒不清的說著,儀容不整,但關心是真切的。
“婆婆對我挺好的。她的工作壓力大,不嚴肅一些,說話沒人聽。”
“也對啊!親家母那工作可是管著好多人的。”三嬸把碗拿遠了一點,壓低聲音問林佩蘭,“聽說那主任還管婦女就業的,手上是不是可以安排人去工作啊……”
“老三家的!你要點臉不好嗎?”
林阿婆喝住了三嬸,林佩蘭這才嫁過去三天,作為長輩居然有臉問做工的事,那不是存心讓林佩蘭為難嗎?
“看娘急得……”三嬸尷尬的笑著,“我這不是說著玩的嗎?更何況老三可以去工地做工,那賺錢不也一樣孝敬您……”
“可拉倒吧!”
大伯母冷哼一聲,繼續吃飯,這個家里加上林佩蘭離家出走的娘,誰也沒有三嬸那么摳的。
想要從她手里拿銀錢出來,可不是要割她的肉。
這會兒說的好聽,也不敢是哄林阿婆的話,真的做工賺錢了,指定翻臉不認人。
“大嫂可別不相信,我們家老三孝順的很!”三嬸翻了個白眼說的老神在在。
百姓家都疼老幺,林阿婆年紀輕輕守寡,丈夫離家時小兒子年紀又小,對老幺自然是打心眼里的疼。
話說到這里,就有點顯擺林阿婆偏寵哪個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