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金魚,你離我遠點!”雨晴看見金先生,就氣不打一處來,雖然知道打不過,可嘴上不能輸。
金先生愕然,面孔隱隱有些扭曲:“你,你敢叫我臭金魚?!我哪里臭了?!我的靈魂,跟你一樣,也是香甜的!”
雨晴有些畏懼了,一縮身子,藏在了葉南星的身后。
“嗖”的一聲,葉南星飛劍出鞘,盤旋在半空中,遙指金先生,金先生嘿然一笑,并不以為意,道:“葉仙娥意欲何為啊?”
葉南星一雙杏眼死死的盯著他,滿身的戒備,嘴里卻對陳泰清夫婦說道:“陳郡丞,陳夫人,掌教仙師原本是跟我們師徒二人一起回潁川郡的,原以為他早就在家了,現今看來,或許是途中發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掌教仙師并未歸來,不過你們放心,有我們師徒二人在,絕不會讓這金先生禍害你們的!”
她直到現在才明白,掌教仙師并沒有一直避而不見她和雨晴,老門子也沒有說謊,這讓她反而有些高興。
畢竟陳義山避而不見她,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陳泰清看看金先生,再看看葉南星,又看看雨晴,握緊了拳頭,道:“什么掌教仙師,我只問我兒子!”
“哦,令公子就是我們的掌教仙師。”葉南星解釋道:“我是他的弟子,雨晴是他的徒孫。”
“啊?!”陳泰清懷疑自己是幻聽了,可是卻看見雨晴忙不迭的點頭,還腆著笑臉對自己說道:“按照輩分,我要叫你太爺爺的。太爺爺,以前在云夢山上,雨晴得罪你了,可是大人不記小人過,你不會生氣的,對不對?”
陳泰清腦海中“嗡”的一聲響,懵了半天,伸手抓撓抓撓頭發,喃喃道:“你們兩個,到底在搗什么鬼?!”
陳夫人也聽的莫名其妙,胡思亂想中,心下猛然一陣悚然,她顫聲問道:“我,我那苦命的孩兒,是不是已經不在人世了,所以,所以你們——”
葉南星笑道:“沒有的事情,掌教仙師仙法無邊,早就已經自己解除了妖毒,怎么會不在人世了呢?他是比我們更高階的仙人了。”
“這,這怎么可能!?”陳泰清根本不信道:“我,我兒他才上云夢多久,怎么可能變成你們的掌教仙師?”
“好了!”金先生在旁邊陰沉了臉,吃吃笑道:“你們雜七雜八的說些什么呀,當我不在了么?葉仙娥,你兩次壞我好事,這該怎么了結啊?”
葉南星冷冷道:“壞你好事?你做的是好事么?!”
“呵!于我而言,自是天大的好事。葉仙娥,你,還有雨晴小姑娘,都跟我回潁神水府吧。”金先生捻指一捋鬢發,故作瀟灑,邁步上前。
“你站住別動!”葉南星素手一招,飛劍“唰”的落在身前,懸浮不動,劍尖對準了金先生的咽喉,左手持浮塵,白毛三千,根根繃直,如針一樣也對準了金先生,一雙妙目圓睜,滿臉都是寒霜。
雨晴也跳了出來,手持鐵劍,策應在葉南星的身旁。
她原來的飛劍被陳義山丟進了云夢澤中,這把鐵劍只是凡品,前些日子才買來的,用來湊數而已。
金先生完全不把她們師徒二人放在眼里,撇嘴,冷笑:“喲,葉仙娥要對金某動手了?”
葉南星森然說道:“葉某的飛劍三年不曾沾染紅塵,難免斑駁,若飲神血,倒也可成一快!”
金先生“呵呵”笑道:“葉仙娥,金某對你一見傾心,只想著一親芳澤,倒沒料到,你這么狠心,居然想飲我的血?”
葉南星面色微紅的啐了一口:“呸!惡心!”
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