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扣著手銬,雖然,他扣著手銬,這樣的手銬對他來說不算什么,別說這種普通的手銬,就是最難開的手銬也能在三十秒內打開。雷虹飛卻放心了。她想著楊辰再有本事,這種手銬總是打不開。楊辰把鼻子放在那一個金鏈子嗅了幾下子,就感覺那個尖鼻子的味道。順著這個味道,找下去,就能找到尖鼻子的住處。他大手一指往西方一指。往西走。雷虹飛半信半疑。“你怎么知道?你真是犯人?”
楊辰得意洋洋。指著這個鏈子。這個鏈子給我方向。雷虹飛接過那一條鏈子看了看,他看了半天,根本沒有看出任何消息。她的大眼睛瞪得更大了,他這個有幾年偵破經驗的老手竟然比不過一個犯人了。這上面有那個尖牌子的味道。所以,就能找到方向。
雷虹飛輕輕打了一拳頭,這簡直就是打情罵俏了,你就吹牛吧,你的鼻子比狗還靈。那些狗都試過了,都找不到。
信不信由你。楊辰帶頭向西方追去。她跟著楊辰追出幾十里。前面出現一個偏僻的院子。楊辰感覺這里的味道特別沉重。一定有重大消息。他用一只手指指。“這個院子一定有收獲。
我就在外面等待著。”
“你怎么不進去?”
我不方便。他扣著手銬,確實不方便。雷虹飛趴在門上聽了聽,她聽見里面亂蓬蓬的,好象有十幾個人,這些人在做什么,反正不是做好事。她對著楊辰豎立大拇指。這個時候,她有點佩服楊辰了。她真想不通楊辰怎么有這么大本事。竟然找到這個偏僻的地方,之前,她花費好大的精力,派出幾百警力也沒有找到這個地方。而楊辰僅僅憑著一只鼻子就找到了地方。
雷虹飛猛然一腳踢出去,崩,一腳踢開大門,亮出烏黑的手槍,叫了一聲:“不許動!”這一把手指著里面,里面有幾個家伙正在打牌,他們一個個嚇得趕緊站起來。兩只手背在后面。然后,把她們都蹲在一起了。
雷虹飛用一只手槍輕輕滑著,這一只滑下去,先是對準一個大胡子的臉。“老實說,你見過胡長龍嗎?”
尖鼻子的大名就是胡長龍。
大胡子連連叫著。“我不認識他,我不認識他。”
她猛然踢了一腳,這一下踢得大胡子連聲慘叫。胡子說道:“我認識他,我好幾天沒有見過他。”
她又踢一下,胡子慘叫著。
“到底在哪里,他的老窩在哪里?”
大胡子連連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就在這時,幾個家伙突然襲擊她,他們一個個抽出棍子來,對著雷虹飛過來,大胡子一翻身子,也抽出一條棍子來。原來,這伙家伙全是亡命之徒,所以,他們一看見警察就發瘋了,他們每一個人的身子上都有命案。
這一條棍子打下來,雷虹飛用兩條胳膊擋住了這一條棍子,七八條棍子打下來。雷虹飛用兩只手打出去,她的拳頭連連飛出去,拳頭發出去,如雷一樣打上去,她一個人對付十幾個人。
她一個人對付十幾個人。十幾個棍子上下飛舞著,這些亡命之徒一個個拼命起來,如下山猛虎一樣,嘩嘩,連連棍子打下來,這下子棍子一下抽下去,一下打中了雷虹飛。
雷虹飛一下倒下去。
大胡子眼露兇光,咬咬嘴巴,叫著:“除掉這個女子,別讓她走了。”說著,他猛然抽出一把冰冷的長刀來,這一把長刀呼嘯而下,直直斬向雷虹飛。
雷虹飛發出一聲叫來,幾個人一起撲過來,一條條棍子連連砸下來。眼看著就要打傷了雷虹飛了。
就在這時,崩,一只大腳飛過來。嘩,那一把長刀直直飛上半空,一下插在屋上。
接著,楊辰出現了,兩只拳頭一晃,“你們一個個好大的狗膽,敢襲擊公安。”他的大手擺開了,
雷虹飛瞪眼了。“你的手銬怎么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