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寒轍將羅盤校準的四平八穩,然后目光緊盯著上面的金針。等到金針改變了方向,又換了一個位置繼續觀察。同時說道:“之前我在準備離開時測算過,這座山寨的出口應該是暗八門里開門的方向,這在風水學中是絕對不會錯的。那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就是在前往生門的路上,只不過被困在這了。”
“所以,我只需要將羅盤上的金針引向開門,然后就能根據金針指向出去了。”
解釋過后,寒轍就不再開口了,而是目光緊盯著羅盤上的金針。而同時,直播間里此刻也安靜到了極點,觀眾都生怕打擾到他。
而此刻,隨著羅盤上的方位都被寒轍校準,在他的注視下金針的指向也緩緩開始移動。最終,上面的金針指向了寒轍正前方,稍微偏左的方向。
看到金針的刻度后,寒轍又不放心的確認了兩遍。等確定金針兩次都指向同一個方位后,寒轍這才松了口氣說道:“呼~好了。你們看,羅盤上的金針現在指向了我正前方偏左的位置,這說明我們之前找的生門方向確實是沒錯的。”
“只不過,這片地區的風水格局出了問題,讓我們的前進方向一直偏右,所以才會在原地兜圈子。”
直播間里的觀眾,自從寒轍開始調動羅盤后就安靜了下來,現在終于看到寒轍找到了出路。觀眾哪里還忍得住?
“666!我TM一句沒聽懂!”
“樓上的,你是想笑死我,然后繼承我的螞蟻花唄嗎?”
“老實說,我也是一句沒聽懂。不過主播最后的意思我明白,就是找到出路,知道怎么出去了唄?”
“怎么說呢,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啊。主播你一沒用GPS,二沒用指南針,哪個羅盤怎么就找到出口了?”
看到觀眾不了解,寒轍無奈的笑了一聲,然后耐心的解釋道:“沒錯,我確實是找到了出口。簡單的說,就是接下來我只要一直按照羅盤上的金針指向前進,就能出去了。”
“至于說有的觀眾不信,其實這也沒什么不可信的。要知道,分金定穴的方法,已經被盜墓者沿用了千年,它能一直沿用至今,自然有它的道理。”
“現在我急著出去,就不過多解釋了。我們走吧。”
說到這里,寒轍不再過多解釋什么,干脆將手電用牙齒咬住,然后用雙手托住羅盤,目光緊盯著上面的金針指向再次出發了。
而此刻,直播間里的觀眾也不由得懸起了心,紛紛開始擔憂了起來。
這不怪他們不信,實在是寒轍之前的解釋太過玄奧,并且用羅盤來探路的手段,他們之前也沒見寒轍用過。
不過,他們明顯是想多了。隨著寒轍不斷往前走,他的目光隨時都在緊盯著羅盤上的金針,只要金針發生方向變動,寒轍不管眼前走到了哪,立刻就會跟著金針指向變換方位。
就這樣,大概往前行進了半小時左右,寒轍忽然感覺到腳下坑坑洼洼的田壟消失了,路面重新變成了碎石嶙峋的平地。
而此刻,直播間里的觀眾也都紛紛驚呼起來。
“主播!濃霧散開了!”
“我去?快看你前面,是下山的山坡!”
“真找到出口了?尼瑪,主播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法?”
猛然看到觀眾的提醒,寒轍抬頭一看這才注意到,在不知不覺間四周圍的濃霧竟然已經開始消散了。
緊接著,他抬頭往正前方看去,只見濃霧的盡頭,大概幾十米遠的方向果然是山坡的邊緣。看上去,從那下去就是下山的路。
看到這一幕,寒轍頓時喜出望外。一時間,連謹慎都忘了,連忙加快腳步往前跑。
...
“小劉?這年輕人要離開封門村了。能想辦法聯系到他嗎?”
這時,焦急的蒼老聲音在市局辦公室里響起,聽到文物院王老的聲音后,劉局連忙走了過來。
“王老,這個恐怕不行。就算我們能聯系到他,也不可能拘捕他。根據機關法令,他并沒觸犯任何法律。我們也沒有任何權利對他進行拘留,或者一切意義上的限制行動。就連他從墓葬里取出的陪葬品,也是屬于個人所有的。”
劉局為難的說了一番后,苦笑著看向了王老。
“我知道,我又不是想要他的陪葬品。”王老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笑著說道:“我只是想結識一下這個年輕人,另外他找到了封門村的國公墓,那里的陪葬品雖然沒了,但墓葬本身也可以列為考古遺址了。”
“我想,這位年輕人如果愿意提供給我們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接下來的考古工作也許能輕松許多。”
“是!我這就讓人去安排。”聽到這,劉局也點了點頭。封門村的墓葬已經被找到,他們雖然晚了一步,但能把封門村的墓葬列為考古遺址,也算是不虧本了。
...
市局的打算寒轍自然不知道,不過就算他知道也無所謂,該拿的東西他都拿走了,侯君集和李承乾的尸體也被炸毀,用崩塌的地宮來做順水人情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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