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怎么回事啊?當初盟主發狂還是我們狗妹幫忙制住的,他們現在就這個態度?】系統見狀很是不爽地抱怨了一句。
陸渺雖然看不見,卻也感覺得到那些目光:“不用在意,不過嫉妒罷了。”
“嫉妒?”汪雨歸聞言沒忍住抬了下眉頭,似乎有些詫異,畢竟她還沒見誰嫉妒過自己。
“嗯,你一旦解決了盟主的事情,就有機會參與下一屆盟主的爭奪,自然會遭人嫉妒。”
“就因為這個?”
“還因為你足夠強。”陸渺卻是又說了一句。
“這和我強不強有什么關系?”汪雨歸不解。
“因為只有庸才才不招人妒。”
汪雨歸聽到陸渺這么說,稍稍地愣了一下后便輕笑著出了聲:“你在夸我。”
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嗯。”
汪雨歸心里那點因為別人排外而產生的不痛快一下子就消散了個干干凈凈。
直到——她又對上了鶴老那張死人臉。
陸渺因為霧隱樓那邊有緊急聯絡,所以無法陪她一起前來。
也正是自己一個人后,汪雨歸這才意識到在自己出了魔教后,陸渺就假定了她可能會來武林盟,并提前為她打點好了一切。甚至在看不見的情況下也要親自去接她,就是為了讓她回來輕松一些,最大程度上地避免了麻煩。
現在陸渺這個得罪不起的霧隱樓樓主一不在跟前,某些人的嘴臉就毫不掩飾了,幾個跟在鶴老跟前的人,估摸著也是武林盟下一任盟主的候選人,在她一進來時就各種陰陽怪氣的。
“解藥呢?”鶴老更是連寒暄都懶得和汪雨歸寒暄,直接張嘴就質問道。
“什么解藥?”汪雨歸反問道。
頓時氣得鶴老的胡子都跟著抖了一下,不過好在他顧念自己的輩分,沒有和汪雨歸計較:“盟主的解藥!”
不過語氣不怎么好就是了。
“哦,那個啊,沒有。”
“你!”
見鶴老似乎要罵人,汪雨歸趕忙抬手制止了一下:“魔教的人好像并不知情,岑藥師說他那蛇早前丟了一條,而且他要是真想下毒也用不著這么麻煩,弄條毒不死武林盟主的蛇下來下毒。”
“那蛇分明有劇毒!”有人聽到汪雨歸這么說,趕忙反駁道。
“對你們肯定有,對盟主那樣有深厚內力的人卻并不能致死,就像岑藥師說的那樣,要毒殺教主,他有的是其他更方便的毒藥。”
鶴老顯然也是個知情的,所以沒有反駁。
而其他幾人一看鶴老這態度,就也都沒有說話。
那人見沒人符合自己,面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于是立馬開始質疑起汪雨歸來,“你想為魔教開脫?你到底有何居心?”
一句話落,一群人看向汪雨歸的眼神便更不友善了。
汪雨歸聞言直接翻了個白眼:“我真有什么居心,就該說魔教歹毒,和你們同仇敵愾,騙取信任才是,干嘛要在你們面前為魔教說話啊?你白癡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