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16:40準時到達了深圳寶安機場,飛機剛一落地停穩,我就忙不迭的解開安全帶,伸手從頭上取下了背包,等空姐剛一打開艙門,我就已經到了跟前,在空姐的注視下第一個沖了出去,快步如飛,到大廳順利的取到了行李,出了機場大門,攔了一輛的士,沒有等司機師傅幫忙我就迅速的把行李塞進了后備箱,裝不下的那個則放到了后座,然后“啪”的一聲上車關門,說了句“去梅林海關的瀅水山莊,走高速,過路費我來出
坐在副駕位置的我此刻是歸心似箭,洶涌澎湃啊,就覺著自己的小心臟“噗通噗通”的快速跳躍著呢,恨不得一下子就飛到了家。
我們帶著夢想在這片新的土地上耕耘,我們帶著夢想定居在外地,我們開始了人生的一個新的旅程。家,不再是那么容易,它,在成為奢侈品之前。每一次換來的都是一遍又一遍的回憶,不愿被這樣的掩藏在不留下回憶的土地上;每一次相思換來的都是一遍又一遍的痛,不想承受不該承受的痛,把相思送回那個角落。鳥兒飛得高,最后的感傷是森林;揚帆遠航,最終的目的地是港灣;行人來去匆匆,無論多晚,拖著一身疲憊,最大的愿望就是回家
5點58分,車子就拐進了瀅水山莊大門,在我的指引下,輕輕地停在了我們家樓下,車子還沒有停穩,我就已經打開了錢包,而司機已經下車幫我把行李箱從后備倉和后座拿了下來,計價器顯示一共119元,再加上25塊錢的過路費,我給了司機150表示不用找了。
然后我一刻都沒有耽擱,肩扛手提著行李,“噌噌噌”地跑上了樓,本想直接敲門的,可是我又擔心這個點孩子還在睡覺呢,雖然時間不早了,可這也說不準的,這萬一敲門聲再把睡著了的孩子給驚醒了,且麻煩了啊。
于是,我再次掏出錢包,找出房門鑰匙,然后輕輕的打開門,抬腳進去,本以為會迎來一個熱情的大擁抱,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我輕輕地咳嗽了兩聲,仍然沒有反應。呵呵呵,顯然,家里沒有人,不用問,娘仨出去玩了,兩個小家伙今天可能醒的比較晚吧,不然不會這個點還沒有回來呢。
我再朝廚房里一看,菜都已經切好裝在盤子里,等會兒直接上鍋炒就是了,電飯煲里的米飯已經蒸好了,現在正處于保溫狀態呢。
嗨,我這白激動了半天,說實話,這是我人生當中第二次感覺到了什么叫激動,第一次有這種感覺還是1998年的夏天,當時的我,時隔半年之后從深圳回到家里,那是我人生當中第一次離家那么久,也是我從一個男孩成長為一個男人的標志,因為我工作了。雖然我沒有掙到多少錢,可是,歸途的激動一直在敲打著我的心。
坦白的講,今天的內心激動一點都不遜色當年,甚至更過之,那個時候見到了久別的父母和兄弟姐妹,還得矜持著,而今天,如果見到了他們娘仨,那我肯定要第一時間就抱起他們轉個圈圈啊。這不,內心的劇烈活動竟然還引出了一身的汗呢,估計他們也快該回來了,那我趕快趁著這工夫去沖個涼吧
當我披著浴巾從洗手間剛一出來的一刻,就聽到了門外梓彤和隔壁小曾的說話聲,當然了,還有寶寶們的嚷嚷聲。我趕忙三步并作兩步竄到了門口,沒有等梓彤插鑰匙開門呢,我“啪”的一下就把門拉開了,只見兩個小家伙每人手里拿著一個磨牙棒在嘴里含著呢,哈喇子流了好長,正“咿咿呀呀”地叫喚著呢。梓彤一看是我,趕忙給小曾說了句再見,然后把小車推了進來,再然后把門“咣當”一關,沖上前來一把就抱住了我。
我也趕忙緊緊地摟住了她,接著一使勁就把她抱了起來,轉了兩個圈之后,然后就親了過去,直到那邊車車里的兩個小人“哇哇哇哇”地鬧起來了,我和梓彤對視了一眼,樂了,估計這倆小子在吃醋呢。
我趕忙松開梓彤,上前去一手一個把兩個小家伙從車里提了出來,“啵啵啵”的挨個親了一遍,兩個小家伙手舞足蹈,大眼睛滴溜圓地望著我,“吧啦吧啦”的叫著,看樣子也是高興得不行了。我猜測他們倆肯定在想呢,爸爸怎么這么久才回來啊,是不喜歡我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