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是蒲碧給那只破鳥給取的名字。
本來是準備取翠花來著,但是馮雨諾覺得那只破鳥沒有資格用“翠”字,后面就給改成了大花。
也算是很配那只花里胡哨的鳥了。
白澤遠將抱著的一大堆東西往玄關處的柜子上一擱,一雙杏仁眼帶著些不滿的看向蒲碧,“你叫我什么?”
蒲碧似乎并為發現對方對于這個稱呼有什么不滿的樣子,還很是認真的開口:“白叔叔啊!”
如果白澤遠有一把胡子的話,此刻一定是吹胡子瞪眼。
“為什么要叫叔叔,應該叫哥哥!”白澤遠給她改正道。
何俊璽叫自己都是叫的哥哥,她也一樣得這樣叫才對。
蒲碧很乖的搖頭,用著自己的邏輯對抗著他的邏輯:“不對,跟爸爸媽媽小一點的都應該叫叔叔,你比爸爸和媽媽都要小,要叫叔叔。”
這是不久前馮雨諾對于一般孩子稱呼人該如何稱呼,給蒲碧上的一堂課。
實在是這娃兒一出,對他們見過的幾個人的稱呼都雷了一下了的,就這樣跑出去,左一個妖怪,右一個惡魔,外加個小白臉的,還不得被人給打死。
聽著從蒲碧嘴里蹦出的育兒常識,白澤遠無語答復:“……”
好像很對,沒有毛病的樣子誒!
愣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了過來不對。
即便這樣是不錯,但她其實壓根就不算是他們的孩子啊喂!
早就自己施了個妖力,飛起來將高處的銀色鳥籠給拿了下來,蹬著小腿就拉著馮雨諾和墨羽謫去三樓墨羽謫的房間,要把大花給放進籠子里。
白澤遠:“……”
可能,他是沒有人權的那個吧!
對于抓那只鳥的事情,對比準備吃飯這件事情,馮雨諾到更在意后者。
她還是留下來,陪著何遠蕭。
總覺的對方的今日的心情不是很好。
其實,對于那只鳥,何遠蕭也是極為不喜的。
如果不是它,她也就不會吹玉哨,也就沒有現在蒲碧纏上馮雨諾的事情。
這種本來是二人世界,被人打攪了,怎么想也是高興不起來的。
馮雨諾也是深知這點的,不然何遠蕭也是不會跟她提出今天不練玉笛了的。
許是,就是怕蒲碧知道自己就是給她靈識之人。
從昨日開始,就沒過多久舒心日子的何遠蕭,還都是因為自己導致的,馮雨諾覺的還是有些愧疚的,所以也就陪著他了。
看著白澤遠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馮雨諾也覺得對方的確是有點兒可憐了。
就叫他一個人先坐在沙發上休息,至于買回來的東西,就先放在那里,吃完飯了再料理。
在馮雨諾關照對方的情緒后,何遠蕭算是恢復了正常了一些。
馮雨諾覺的自己其實有些累的,身為鋼鐵直女的她好不容易談個戀愛吧!結果自己卻成為了一個時刻關注對方的情緒的一方,真的是好難!
幾人簡單的吃了一個飯。
這幾人中還包含了住在五樓的聞人默。
一是馮雨諾覺得他們一棟樓的其他人都在這里吃了,總不能留他一個人在樓上覓食。
而且,聞人默也是幫過她不少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