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扯下來時,它的皮膚很痛,甚至華麗好看,最受它珍惜的羽毛被馮雨諾給扯下來了不少,疼的它齜喙咧嘴,卻也依舊是乖乖的。
看到難得這么聽話的韓娘,馮雨諾不由的在它腦袋上摸了摸。
引得的是它睜大了一雙鳥眼的怒瞪。
在馮雨諾挑了一下眉后,它瞬間就變的乖乖的。
很是配合的將自己橙紅色的喙朝著馮雨諾的跟前湊著,很是可愛巴嬌的眨巴起它那雙黑色的單眼皮。
馮雨諾:“……”
無語的將它給遞給蒲碧,彎腰,給它將纏在它尖嘴上的膠帶給盡可能輕輕的給解下來。
威脅這種東西,還是很有效的。
韓娘并沒有鬧騰,乖乖的被蒲碧給捧著放入了鳥籠又給關著了。
見著蒲碧圍著鳥籠,很是開心的樣子,馮雨諾的嘴角上揚了幾分。
韓娘想逃跑,目前看來也是沒有什么可能的了,馮雨諾也就放心的出門,下樓去了一趟第五天存的房間。
在看見馮雨諾就要往第五天存房間去,想要拿藥毒害自己,它心里慌得已經將她家八輩子的祖宗都給罵了一遍。
高冷的扭頭躲避著蒲碧的逗弄。
嗚嗚嗚,它最最珍貴的羽毛,就這么被那個無情的女人給扯下來了這么多。
真的是該死。
最最過分的是,她居然罵韓娘是雜種鳥,她才是雜種鳥,不她是雜種人,氣死韓娘了。
就在韓娘再次繞過蒲碧伸來調戲自己的手指,插著翅膀在心里歪歪唧唧的罵著馮雨諾時,正主就已經走了過來,手上拿著兩三個瓶瓶罐罐,以及一個塑料袋。
在看到馮雨諾出現在自己視野里的瞬間,韓娘就是全身一個哆嗦。
立即制住了在心里嘀嘀咕咕罵人的行為。
很乖的屁股坐在鳥籠子里,伸著十分騷包的彩色翅膀對著馮雨諾招著手。
馮雨諾睨著眼看著它,一看就是之前在心里不知道怎么罵了她,現在做賊心虛,開始討好她了。
上前,將手中提著的袋子隨手放在桌上,就開始打開鳥籠子,伸手要將韓娘給捉出來。
見著馮雨諾向自己始終伸出了那只魔爪,它一溜煙的蹦跶起來,就是各種揮舞著羽翅,“啾啾啾!馮雨諾你這個偽君子,不要碰韓娘,韓娘不要吃藥!啾啾咯!”
一把將籠子里叫出了雞叫聲了的韓娘給抓了出來,馮雨諾冷冷的開口:“你再鬧,信不信爺把你做成標本!”
韓娘:“……”
立即用翅膀捂住了它的嘴。
見著它總算是本分了,馮雨諾這才將它給放在自己的腿上,拿起一旁的個藥瓶,開始涂抹之前撕膠帶時給將它弄受傷的地方。
“安靜點兒,別亂動。這些是讓傷口愈合,和早點兒讓你掉了的羽毛長起來的藥。你本來就丑,難道還想讓別人覺得我家蒲碧養了一只掉了毛的野雞?”
雖然是出于好心,馮雨諾卻是嘴上不饒鳥的說著。
實在是這只破鳥多次的惹她不快,她真的沒有什么好態度能對待它。
聽著馮雨諾的話,韓娘一雙眼珠子都瞪大了。
誰是野雞,誰是野雞了!韓娘看你才是野雞!
韓娘在心里一個勁的吐槽著,表面上卻是乖乖的任馮雨諾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