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哥說的不錯,戰完了再去撿好了,反正有糖紙包著,不會弄臟的。
還是拿下這個知道自己短板的小魔女要緊。
等她確定好自己的心意,等到再去出招的時候,旁邊,還在戰斗的兩人卻是發生很大的變化。
文藝圓眼鏡男人一手捂著自己的腹部,艷紅的鮮血從指縫中流淌,另一只手的手臂也被劃出了一條長口子,深灰色的棉麻大褂被血染成了暗黑色。
馮雨諾之所以丟糖,可不僅僅是讓九把鏟分散注意力,而是要文藝圓眼鏡男人分散注意力,隨后就是讓他沒有再戰的能力。
她一個人對付兩個人,還是兩個受過職業訓練了,被人用著生命做著威脅,相當于死士的殺手,且各個都還身富異能。能贏下來的幾率是極小的。
畢竟,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他們不在乎自己的小命,可是她還是在乎的。
所以,一開始她就是設計好了,拎好了時機,角度以及攻擊點,趁著文藝圓眼鏡男人分神之際揮出了兩劍。
看準了穴位劃拉的兩下,已經將文藝圓眼鏡男人體內的氣盡數打散,想要繼續與她一戰什么的,就很難了。
見著那汩汩流淌的鮮血,馮雨諾看著開始有些心疼起了他。
怎么看都是很痛的樣子,有些歉意的對著文藝圓眼鏡男人開口:“抱歉了,是你們逼我的。我也不想真的傷到你們的。”
雖然,之前馮雨諾與文藝圓眼鏡男人過招,也是招招狠厲,招招直擊一些重要的穴位,把他算是打的遍體鱗傷了。
但,實質上,那些穴位都只是些人體敏感,會覺得疼痛加倍的穴位。
并沒有一處是真正的死穴。
只是看起來,出招和拳頭結結實實的打上去比他們猛上很多。
其實,所受的也僅是些皮肉傷,根本就沒有致命傷的。
不過這次,馮雨諾是真的對著男人的致命傷使去的。
話說完,女孩就又跟九把鏟開始接著招。
九把鏟的武功要在文藝圓眼鏡男人之下,還算是好應對,重點只要放在她現在又化成了狼爪了的手上。
九把鏟沒有文藝圓眼鏡男人那樣的雞賊,總是會用虛招,來虛招生是。
她也就可以明刀明槍的戰。
近身攻擊更有利于與九把鏟的戰斗,馮雨諾也就沒有繼續大力的消耗著內息。
就在兩人十分投入的戰斗時,不知道文藝圓眼鏡男人是真的怕死,還是真的不怕死,明明體內的內息都紊亂了,身上也受了重傷,卻還是拼了老命的往前奔著,作勢就要伸手去觸碰馮雨諾頸間的肌膚。
多少還是留了個心眼的馮雨諾很快的就發覺了他的動作,瞬間從與九把鏟的戰斗中抽身,卷席著內力的一掌將文藝圓眼鏡男人擊開。
“嘭~”的一聲,是文藝圓眼鏡男人被砸飛出去發出的聲音。
“嘶”的一聲,則是馮雨諾左手受到疼痛發出的吸氣聲。
在將文藝圓眼鏡男人打飛出去的一瞬,不知何時,本就是粗獷的狼爪變成了更加碩大的象鼻,對著她甩來。
馮雨諾很快的閃躲,但還是避的有些慢了,左手被那碩大的象鼻給擦著擊中,很是疼痛。
看樣子,她受打擊能力還是不行的。
終于讓她也吃到了苦頭,九把鏟停下繼續攻擊的動作,高揚著唇角和下巴看著馮雨諾。
即便是被擊得摔在了地上的文藝圓眼鏡男人,也是坐在地上,面上掛著得逞的笑意,盯著馮雨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