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出來的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有點兒對不起前兩天被溫潮給拉出來的便便。
說的人,在心里產生這對神圣便便的愧疚;聽的人則是另外一番感想。
眸光難得的染上了些真情的看著靈伯川,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好兄弟,懂我!”
靈伯川:“……”
糟了,這帽子可比頭頂上的這頂要高哇!
他要不要待會兒回去買三根香,在廁所拜拜?
“咳!那是當然,你只要露出剛剛那表情,不是因為冷岸的事情,就是跟少主有關,幾乎是八成以上。”
對于對方按來的高帽,心有些慌的靈伯川決定給他也送上一頂。
隨著他這話,溫潮的眸中在真情中又帶了絲詫異,“你這話,讓我懷疑你剛剛是不是躲在了暗處偷聽我和冷岸說的話了。”
靈伯川:“……”
這話……他這又是誤打誤撞的給歪打正著了!?
他就隨便找了一個最不可能的高帽給他戴而已啊!
自從少主七年前愿意拾回了祖上傳下來的異能成功后,就從影樓消失了。
至今,他們都未獲得過一條切實的消息。
不,也不能這么說,而是暗地里查到了少主出入的地方,等他們再去尋時,少主早就離開了那里,甚至可能是那座城市。
至今,這么多年過去了,都不知道少主現在長什么樣子了。
還好,之前他們都經常性的見過少主,只要少主不整容,將面上一些明顯好區分的地方給做掉,他們這群影樓的老人,還是可以很快辨識出少主的。
現實是,真當某日他們少主出現在他們跟前時,僅是一眼掃去,他們就能辨認出來,且絕對不會產生懷疑。
靈伯川被溫潮這么注視著,絕得自己的“鴨梨”山大吶!
以后再也不要好那跟自己的俊臉不匹配的面子了。
頂著壓力,靈伯川收回了正行,開口半是轉移話題,半是察覺到了重點的開口詢問:
“你的意思是……剛剛冷岸不僅出現在了你的面前,還告訴你了關于少主的事情?”
“不,是一半的一半。”溫潮回著,“冷岸不僅出現了,還是跟馮雨諾一起出現的。
至于少主的事情,他并沒有多說。只說,想要迎回少主,首先,就千萬不要動馮雨諾。”
“馮雨諾?”靈伯川有些不可置信的說出了這個名字。
依照冷岸的性格,是絕對不會跟馮雨諾為伍的,那個預言,已經變成了他心頭的一根刺,一根害得他差點兒要用性命承擔的刺。
即使,現在他在這根刺下存活了下來,但也僅僅只剩下了半條的命。
畢竟,每月初,來自靈魂深處的痛苦,即便是有了解藥,沒有那人出手,依舊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每月一次,連續三天,始終還是極為難熬的。
“沒錯,就是主公要我們殺了,奪取其仙哨的馮雨諾。冷岸說,他是跟著馮雨諾的時候遇見了少主的。”
說到這里,溫潮的表情又變成了靈伯川來前的那般凝重嚴肅。
“冷岸見到少主了?!”雖然溫潮提及起來了少主,但聽到有關少主的消息,靈伯川也還是忍不住的驚呼。
這么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真正的從自己人嘴中聽到關于少主的消息。
說這話的還是冷岸,看樣子,這回的消息是真的了。
對比溫潮,靈伯川更要顯得激動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