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孩們的眼里，我并不完美，沒有情趣，沒有過多的時間陪伴，更是有了孩子。但，愛上一個人，告白，這樣的事，我都是第一次。”
聽著何司牧低沉的聲緩緩的說著更加直抒胸臆的告白話語，馮雨諾微捏著杯柄的手都有些無力。
在聽到他最后一句話的時候，馮雨諾也是有些小小的……愕然！
沒錯，就是愕然。
怎么，她也是沒有想過，有了一個孩子的司牧先生，居然，是第一次……告白！？
對于何司牧，她也稍微的了解過了的。
網頁上能查到關于他的消息，但談及的并不是很多，而且多半都是他在事業上的成就。
對于他生活上的事情則是少的發緊。
因著何司牧也是她母校的出名學長，多多少少的，也還是比平常的人知曉的多一些。
不過，多個渠道得到的信息里面，都沒有談及何司牧結婚了的消息。
要不是在紅黃藍上班，馮雨諾都不會知道，他居然還有一個兒子。
而且，那時候舉辦的那場教育專家演講會，邀請每個孩子的父母都能到場。
那個時候，何司牧對她解釋的是……離婚。
這樣子的話，第一次愛上一個人，還第一次告白這樣的話，是不是就……太不可信了些。
畢竟何司牧三歲大的孩子擺在那里，對于這句話，馮雨諾還真的是難以信服。
雖然，馮雨諾并沒有說什么。
但她面上那過于詫異的表情卻是絲毫不掩飾的將她內心的想法展露無疑。
何司牧那么精明的人，還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現在身居高位。
女孩那毫無掩飾的表情，他僅一眼，就能探知她在想些什么。
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堪的過往，何司牧那本帶著些微褶皺的眉宇皺得更深了些許。
低沉磁性的聲，染上了些冷寒，解釋的開口：“以前跟你說俊璽沒有媽媽，我離婚的事，其實對你是隱瞞了。我從來都沒有結過婚，俊璽是個意外，他的生母也是個意外……”
那冷意，不是對著馮雨諾的，而是似想起了什么惡心的人。
這話，也就這樣說了一半，似是說不出來，被主人戛然而止，停在了此處。
馮雨諾：“！！！”
何司牧雖然只說了一半，但一向腦洞就大，還看了不少狗血小說了的馮雨諾已經在腦海里輪番上演了多了版本。
比如說，酒醉后意外的***愉，再是什么被有心之人下藥，然后發生了什么……
一堆堆狗血的橋段在馮雨諾的腦中閃過。
女孩愣是看著那張不帶任何笑意的臉，這才堪堪壓制住了想要流露出來的憐憫之意。
何司牧也太可憐了吧！
也難怪他面色如此的難看，甚至幾乎決口不提何俊璽的母親，原來是被對方給強了。
默默的咽了口口水，人，都不容易啊！
這樣，幾乎是不堪的過去。
何司牧這樣強勢的人，卻也是將這件事情給說了出來，足以可見他的誠意。
但，這誠意，卻是壓得馮雨諾十分的無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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