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穆老爺子的盛卻邀請,白璃月謙遜的笑了笑。
“爺爺,您這是說的什么話,夜白現在也算是我的朋友,他的生辰宴會,我當然會參加了。”
“那就好,璃月,夜白能康復,都是你的功勞,說句慚愧的話,你對我們穆家的恩情,爺爺都不知道如何感謝你了。”
穆老爺子面露羞愧。
雖然知道白璃月收了穆景辰的錢,可心里卻明白,不論多少錢,怎么比得上一條鮮活的生命貴重?
白璃月趕緊安慰著他:“爺爺,您別這么說,醫者父母心,更何況夜白還年輕,我斷不會見死不救。”
穆老爺子欣慰的點點頭,拉著白璃月的手,露出感激的目光。
“璃月,能遇見你,真是我穆家的福氣。”
穆老爺子說到這里,余光正瞥見了穆景辰也在盯著她看。
他一臉笑意,又加了一句:“也是景辰的福氣。”
白璃月看向穆景辰,穆景辰也正望向她,他很難得的唇角帶笑。
兩人對視,白璃月又不爭氣的臉紅了。
對于穆老爺子的話,穆景辰并未反駁,反而似像是默認了。
“爺爺,我,我還有事,不說了,我先回家了。”
白璃月含糊的回了一句,便像逃離一般抽回了被穆老爺子握住的手,大步出了大廳。
穆老爺子看著她的背影打趣道:“這孩子,還害羞了。”
他一回頭,便看到穆景辰正依依不舍的看向門口白璃月離開的方向。
穆老爺子搖了搖頭,笑著走到穆景辰身旁,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聲調侃道:“別看了,你這臭小子,趕緊把璃月給爺爺娶回來,不就可以看個夠了?”
穆景辰微微垂眸,似還有些不好意思。
穆老爺子知道他不善于表達自己的情感,也不善于表達情緒,輕笑了一笑,便回到了二寶三寶身邊坐下。
穆景辰視線又落在門口的方向,眸色堅定,微微張了張唇,只用他自己可聞的音調說了一句:“爺爺說的,有道理。”
一旁坐著的孫雅琴,則是眼珠子惡狠狠的瞪著穆景辰,又狠狠得往門外望了一眼。
那個小賤人,還有穆景辰,一個都別想好過!
穆老爺子把二寶三寶摟在懷里,穆景辰坐到了他對面。
穆老爺子便直接進入正題,說道:“志明,景辰,我把你們叫下來,就是為了商量一下夜白生辰的事。
夜白這孩子,這些年真是苦了他了,十幾年沒有出過穆家的門,不能過正常的生活…”
說到這里,穆老爺子抬起手,拭了拭眼角的一抹晶瑩。
穆夜白這些年,不止無法出門,更是每日被病痛折磨,每日中藥西藥灌了一堆,也不見起色。
穆老爺子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夜白這孩子從小善良又聰明,卻得了這種病,導致好好的生活成了無盡的折磨。
穆家不知花了多少心血,花了多少錢,請了多少名醫。
可所有名醫得出的結論就只有一個:穆夜白無藥可醫,只能活到二十七歲。
穆老爺子本一頭黑發一夜變白,不知操了多少心。
如今終于好了。
被所有名醫斷定活不過二十七歲的穆夜白,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