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凌太太可是特意囑咐過他們,只要是這個女人過來,便要把她趕走。
“站住,你不能進去。”
白璃月一愣,往身旁帶領她的司機看了一眼,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司機見狀,臉色不太好的上前對著保安說道:“你們干什么,這可是少爺的客人,少爺讓我帶過來的!”
兩個保安對視一眼,臉色有些怪異。
聽聞是凌墨寒的吩咐,他們自然也不敢阻攔。
他們立馬換了一副嘴臉,笑道:“原來是少爺的客人,請進請進。”
司機瞪了這兩個保安一眼,又看著白璃月歉意道:“白小姐,不好意思了,我們凌家安保比較嚴謹,他們不知道少爺今天讓我帶你過來,所以剛才才會攔你。”
“沒事,走吧。”
白璃月淡淡瞥了這兩個保安一眼,便跟隨著司機一同進入了凌家。
門口的兩個保安見白璃月走遠,慌忙說道:“怎么辦?太太交代過,不能放這個女人進來的!”
“那你還愣著干嘛,還不快去稟報太太!”
…
白璃月踏入凌家大廳之時,便見凌墨寒端坐在大廳之中,手中拿著今天的財經報道,手邊放著一杯清茶。
“凌少爺。”
她喊了一句,凌墨寒才緩緩抬頭。
他放下手中的報紙,儒雅站起了身,沖著白璃月輕點了一下頭。
“請坐。”
“謝謝。”
白璃月走了過去,坐到了凌墨寒對面。
當她抬頭,看凌墨寒身后的凌家傭人之時,發現凌家傭人皆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她。
大概她們是在好奇,凌墨寒怎么會讓一個女人來了凌家。
凌家女傭給白璃月上了一杯熱茶。
之后,凌墨寒便直入主題,開始向她介紹凌老爺的病情。
“想必你也聽說過,我父親是在我出生的那年便患了怪疾,之后全身癱瘓,連說話都十分困難,只能整日躺在床上,與藥為伴。
近十幾年,我母親請了各個地方的名醫,卻都無可奈何,甚至,我父親的病情現在越來越嚴重。
我便想讓白小姐試試,能否還有辦法讓我父親康復,或者是,能讓他開口說話。”
凌墨寒十分好奇,凌文華每次看到他時,激動不已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白璃月剛準備開口,大廳門口,忽然傳來一個略顯刻薄的女聲。
“墨寒,來客人了?”
白璃月一回頭,便對上凌太太犀利的目光。
從這目光中,白璃月感受到了深深的敵意。
凌太太手中提著一個竹籃,竹籃里還有兩顆剛采摘下來的草藥。
白璃月一看便知,她應該是一大早去凌家后面的花園采草藥了。
肯定是因為剛才有人通知了她,她便急匆匆來了大廳。
此刻,凌太太把手中的小竹籃遞給了身旁的女傭,便向凌墨寒和白璃月的方向走去。
凌墨寒輕瞥了凌太太一眼,介紹道:“這位是…”
他話還沒說完,凌太太便盯著白璃月,打斷了他。
“這位不是上次我們凌家宴會上,那個瘋女人么?
墨寒,你怎么把這個女人帶進家里來了?”
凌墨寒眸色一冷,直接回了一句:“她不是什么瘋女人,她現在是我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