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大臣也表示無法理解。
有什么能比親生父親的喪禮重要,竟然這個時候跑出宮,不見人影。
皇甫勛跪了許久,已有些不耐煩,冷哼一聲。
“連自己父王的喪儀都能缺席的人,這還配得上王子的位置嗎!”
話音剛落,教堂門口便傳來了一個清亮的男聲。
“那請問王叔,連自己親兄弟都能殘忍謀害的人,配得上親王的位置嗎!”
教堂里的所有人十分同步的回過頭。
只見皇甫燁霆站在門口,一臉憤怒的盯著皇甫勛。
皇甫燁霆身上,連喪服都沒穿。
不過,眾人的關注點卻在剛才他所說的話。
教堂的所有人皆愣了半晌。
而后,一陣嘩然。
“二王子說什么?他說親王謀害國王?!”
“這可不能胡說啊!親王與國王手足情深,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那二王子這是什么意思?”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王后瞳孔微縮,已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皇甫勛大驚失色,憤然而起,直指皇甫燁霆。
“皇甫燁霆,你在胡說什么!”
話落,皇甫燁霆身旁忽出現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讓皇甫勛臉色瞬間煞白。
白璃月!
她居然還活著!
他不用想,便知道白璃月今天是來干什么的。
白璃月站在皇甫燁霆身旁,對比起王子的高貴之氣,她也絲毫不遜色。
看著皇甫勛呆滯的表情,她一臉漠然道:“皇甫勛,你還不認罪!”
眾大臣竊竊私語,交頭接耳。
“這不是之前給王妃和親王治病的那個女人嗎?”
“她怎么在這?她讓親王認什么罪呢?”
對比起周圍大臣的反應,皇甫勛顯得淡定許多。
他的眼神瞥向白璃月身后。
見她身后空無一人,他立刻恢復了平靜的神色。
白璃月還活著,那又如何?
一介賤民,能奈他何?
反正,皇甫正弘死了,這王宮現在是他做主!
對付一介賤民,那還不是一指頭都可以碾死的事?
皇甫勛直接無視白璃月,把目光放到皇甫燁霆身上。
“二王子,你帶著這女人來你父王的喪禮上胡鬧,又同她一起說出這么駭人聽聞的胡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皇甫燁霆還未回答,白璃月已厲聲警告道:“勛親王還要在這演戲嗎?陛下之前為何出事,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是你!誘騙國王上了游艇,對國王下了殺手,親手把國王推入了海中!
如今,你竟然還不知悔改,皇甫勛,你殺害手足,弒君謀反,天理不容!”
白璃月清亮的嗓音把皇甫勛的罪狀一一訴說。
大臣們震驚之時,皇甫勛卻無比鎮定。
他不僅不承認,反而質問皇甫燁霆:“二王子,你是真的看不出來嗎?這女人已經瘋了,竟連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能說出來!”
幾位大臣皆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白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