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清面前的人時,他瞳孔微縮,眼神冰冷如刀。
“誰允許你進來的?”
面前的這個女人,并不是權家傭人,而是義父朋友的女兒。
那個與璃月極其相似的女人。
女人意識到他不太高興,立刻低頭道歉。
“今晚值夜的女傭身體不適,我暫替她值守,穆先生,我不是故意闖進來的,對不起。”
看著她驚慌又柔弱的模樣,穆景辰眼底只有無盡的冰冷。
“不必裝了。”
他眸中盡是不悅,銳利的雙眸直直的望著她:“權家傭人不下百位,需要你來值夜?”
她微抿著唇,清亮的眸十分小心的對上他的視線。
“我……”
穆景辰冷聲道:“我不喜歡聽廢話,直說,什么目的?”
看著這張與璃月相似的臉,他別開視線。
他從不相信世界上有如此巧合的事。
一個與璃月模樣相似的女人,恰巧出現在了他面前。
女人看著他冷漠的神情,眼中顯現出憂傷之色。
“穆先生,您別誤會,我并沒有任何目的。
我父母雙亡,無家可歸,您能同意權叔暫時收留我住在這里,我無以為報,只想替您做點事,以此回報您。
惹您不快,是我考慮不周,對不起,我下次一定不會了。”
她朝他深深鞠了一躬,轉身離開了書房。
穆景辰目光深邃,拿起桌上的手機,給林澤打去電話。
“調查一下義父前段時間的行程。”
…
第二日。
Y國,王宮。
皇甫云城被漢斯帶到國王面前。
他臉上還帶著喪母的悲色。
看著父王冷峻的臉,他低頭行禮,面無表情道:“父王,您找我來,所為何事?”
國王給漢斯遞了個眼色。
漢斯立刻會意,走到皇甫云城身旁,把國王被行刺的事和他說了一遍。
皇甫云城聽聞刺客身上帶著他手下的胸牌,眼中露出詫異。
而后,他立刻解釋道:“父王,此事與我無關,望您明察!”
國王嚴肅道:“殺手身上的胸牌,你如何解釋?”
“僅憑一枚胸牌,說明不了任何問題,我縱使再不堪,也不會做這大逆不道之事!”
看著皇甫云城一臉正色,國王糾正道:“準確的說,昨日那兇手想要的是素影的命,你是否因為你母后之事,對素影懷恨在心?”
皇甫云城看了一眼端坐在父王身旁的風素影,繼而收回眼神。
“父王,我的確不喜歡這個女人,但還不至于愚蠢到當著您的面,派人刺殺她。”
這話透露著他對風素影的厭惡,也說明了他的態度。
風素影看著他眼中的憎恨,并未生氣,反而大度的勸著國王:“正弘,我相信云城,他定不會如此糊涂。”
她一開口,瞬間激怒了皇甫云城。
“閉嘴!不需要你假惺惺的為我求情!我不是父王,不會被你這虛偽的嘴臉蒙騙!”
一個下令挑斷他母后手腳筋,致母后慘死的女人為他說話,他只覺得無比諷刺!
國王見他羞辱風素影,責備道:“素影是你的長輩,你怎可如此跟她說話!”
風素影見國王上火,趕緊上前撫著他的胸口。
“算了,正弘,云城剛剛喪母,情緒不穩,你別和孩子一般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