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翠,現在當著所有人的面,我再問你一次,旅館里的那塊血跡,你到底知不知情”
“警官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程翠叫冤后,手指向皇甫璃月和穆景辰。
“在他們住進那間房之前,我還做過大掃除,把房內的邊邊角角都擦了一遍,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房間里并沒有什么血跡,那血跡是他們住進去之后才有的”
孟剛望向穆景辰。
“穆先生,你們怎么說”
穆景辰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問著程翠“你說那血跡是我們住進去才有的,不就是在間接告訴孟警官,是我們害了失蹤的旅客”
程翠坐直了身子,否認道“我可沒這么說。”
“你沒這么說,但話里話外就是在引導別人。”
穆景辰說話從不拐彎抹角,一句話就道中了她的心思。
程翠理虧,語氣弱了不少“那血跡本來就是你們住進去之后才有的。”
皇甫璃月忍不住插話。
“程阿姨,你說的話根本沒有邏輯,我們住在你家旅店的時候,你們一家人從早到晚都在,我們如果害了人,你們能看不到嗎”
孟剛也覺得奇怪。
“穆夫人說的有道理,程翠,如果穆先生夫妻在你的旅店里害人,你作為老板,怎么可能沒發現端倪”
不等程翠說話,他又說道“再說了,那塊已經干了許久的血跡,我們只能檢測出是近兩個月內留下的,至于到底是他們住進去之后,還是之前有的,誰都沒法證實。”
程翠一臉坦然。
“警官大人,我的旅店你也都搜查過了,如果是我害了那些失蹤的旅客,旅店里不可能沒有半點蹤跡,希望您明察秋毫,不要冤枉了好人。”
孟剛頭疼得很。
因為除了那灘干了許久的血跡,旅館里的確查不出別的線索。
“好了,我的話已經問完,程翠,你們可以先回去了。”
沒有證據,他只能暫時放人。
程翠得以釋放,感恩戴德的朝他鞠躬。
“多謝警官大人,那我們先走了。”
“嗯。”
程翠看了眼皇甫璃月的肚子,隨即帶著兒子兒媳走了出去。
待他們離開,穆景辰十分嚴謹的說道“孟警官,這家人絕對有問題。”
“辦案講的是證據,我不能憑猜想口頭辦案,不過,旅館里出現失蹤人口的血跡,這絕對有問題,這兩天我會派人暗中盯著這家旅館,如果程翠一家有什么異樣,我會立即把他們抓捕。”
說完,他看著穆景辰和皇甫璃月。
“穆先生,穆夫人,雖然我個人相信你們,但還是那句話,凡事講證據,你們在那間房里住過,從客觀角度來看,你們也是有嫌疑的,所以,我希望你們能隨時配合我調查。”
穆景辰點點頭。
皇甫璃月也利落的回道“沒問題。”
回旅館的路上,皇甫璃月十分想不通。
“景辰,就算程翠深夜送飯的事解釋得通,那深夜的哭聲又怎么解釋,還有,那房間的血跡”
剛才和程翠對峙時,她本想當面詢問,可看程翠的態度,她還是放棄了。
穆景辰面無表情的說道“那旅館里,一定有什么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