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說,本質上還是希望她遠離賽車,只不過換了一種更隱晦的表達方法,顧晚莞笑了笑,伸手環住他的腰,聲音跟著軟了下來。
“這么不喜歡我玩賽車嗎?連空頭支票都開出來了。”
“很危險,”厲霖川低聲回答,還是同樣的理由,“尤其比賽的時候,不是每一次,都能碰到有尊嚴的對手。”
明里暗里使壞的不在少數,尤其團體賽,想要獲得最終的勝利,總少不了一些所謂的“戰術”,厲霖川曾經年少時,做過這方面的贊助,多少了解一些,因此更不想讓顧晚莞沾惹。
“那不管這次是輸是贏,我以后都盡量不比賽,”顧晚莞乖巧的抬起了眼,琉璃一樣的眸子熠熠生輝,讓人移不開視線,“偶爾自己跑一跑,這樣行不行?”
“心情不好就來找我,”厲霖川神態慵懶,曲指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我哄不好你嗎?需要你開車去散心?”
顧晚莞被說中了心事,嬉笑了一下,俏皮的眨了眨眼:“那可不一定,萬一裴馥雅不接受你的警告,真的想辦法搬進來”
“她最好不要,”厲霖川捏了捏她的臉,薄薄的唇在她眼皮上落了一個吻,動作輕柔,眼底卻藏著不易察覺的冷,“除非,她還想再經歷一遍,在國外經歷過的事。”
顧晚莞被他的動作弄得有些發癢,向后躲了躲:“她當初真的是被迫的嗎?”
被關在精神病院那樣的地方,該是個多么痛苦的事,她幾乎想都不敢想。
“按照吳超調查的結果,那家精神病院,確實有她的生存記錄,”厲霖川聲音低沉,像一條流淌的暗河,“但我查不到,那家精神病院背后的人是誰。”
顧晚莞猝然一驚,睜大了眼。
她知道厲霖川有他自己培養的一批專門做調查的人員,每一個都是行業頂尖的存在,他都查不出,那這背后,一定有貓膩。
“怎么會呢”顧晚莞眉宇間染上了一層陰翳,“雖然我不想承認,但裴馥雅看你的眼神,應該不是假的”
這世界上最藏不住的就是感情,裴馥雅對厲霖川的喜歡,她看在眼里,實在不覺得有人能對自己愛著的人不利。
厲霖川看著她糾結的模樣,心里軟軟的塌陷了一塊。
從他講明白原委之后,顧晚莞就毫不猶豫的轉換了思維,開始站在他的角度思考問題,擔心他的安全,擔心晚山集團的運營,從沒考慮過她自己,會不會變成裴馥雅的目標。
又軟又貼心。
“晩菀。”他輕聲叫道。
顧晚莞正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聽到他這樣的聲音,先是一愣,繼而紅了耳根:“干嘛呀,肉麻兮兮的”
“寶貝兒。”厲霖川輕笑,殺傷力直接升了級。
“有本事再叫一個,”顧晚莞眼波流轉,飛快的掃了他一眼,“我不信還有更麻人的”
她這點小心思昭然若揭,厲霖川挑了挑嘴角,俯下身,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兩個字。
顧晚莞頭頂騰的一下,冒出了一股熱氣。
“手給我,”厲霖川見她快要蒸發,低笑兩聲,大發慈悲直起身牽過了他她的手,“我教你怎么用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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