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在這邊做準備,場外的人又開始閑聊起來,有人看到顧晚莞往后臺方向去,笑著和厲霖川攀起了熟:“二少,您也玩這個?”
厲霖川唇角勾起一個淡漠的弧度:“偶爾。”
眾人只知道秦瑞喜歡這些,從沒見他出來玩過,聽到厲霖川這么說,有些好奇:“那您不上去試試手?”
秦瑞這里的車都是頂尖設備,只要是對這個感興趣的,大多都心癢,厲霖川淡笑一聲,輕輕搖了搖頭:“不了。”
該玩的東西他十幾歲就玩膩了,今天之所以過來,純粹是陪顧晚莞的。
那人閑聊了兩句,見他并沒有攀談的意思,陪著笑臉安靜了。秦瑞原本想說什么,看厲霖川的目光一直落在場中,灌了口飲料,也沉默了下來。
參賽選手已經開始陸續上車,方靈伸長脖子看了半天,沒看出哪個是顧晚莞,低聲問旁邊的秦瑞:“你能看見嗎?”
他們手里拿著打分器,為避免尷尬,選手的車號并沒公開,秦瑞觀察了半天,試探性的猜測:“第三個?”
“不可能,”方靈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我家晩菀沒有那么壯。”
人員眾多距離又遠,秦瑞非常不服:“那你說是哪個?”
“我就是沒看出來才問你,”方靈有理有據道,“誰知道你比我還不靠譜。”
她說的振振有詞,秦瑞瞪圓了眼睛憋了半晌,把話題拋給了厲霖川:“哥,你看哪個是晩菀?”
厲霖川不知從哪弄了一副淺茶色的墨鏡,聞言向旁邊掃了一眼,淡淡道:“倒數第二個。”
“你是不是因為我看不出來所以隨口胡說的?”秦瑞不相信他猜得這么輕易,狐疑的又看了兩眼,“反正我也不知道你猜的對不對”
厲霖川向來不和沒智商的人計較,他指尖在膝頭點了點,藏在茶色鏡片后的雙眸輕輕一瞇,盯住了顧晚莞身后的那個人。
賽車服不顯身材,在看不清臉的情況下,他能看出哪個是顧晚莞,靠的是每個人特有的動作和腳步。而這個人明顯和其他人不同,他走起路來有一股特有的散漫,但腰部始終繃著一股力,這是一種在無數實戰中訓練出來的本能,以確保能在任何突發狀況中做出最快的反應。
秦瑞在外面訓練了這么多年,尚且做不到這一點,下面這個,是什么人?
腦海中飛快將自己熟悉的幾個過濾了一遍,厲霖川眉心微微蹙了蹙,低聲問秦瑞:“場里有沒有你的人?”
秦瑞還在一旁和方靈說笑,聽到他這么問,微微愣了一下,正色起來:“有,怎么了?”
“讓他們盯緊些,”厲霖川轉了轉手上的戒指,眼神微冷,“沒有意外最好,如果有突發情況,第一時間保護晚莞安全。”
“發生了什么?”秦瑞摸出手機,快飛的打了幾個字發出去,指尖停在了方圓的電話上,鄭重問道,“要不要我先讓他停了比賽?”
“不用,”厲霖川坐正了些,“還不確定對方是什么人,不要輕舉妄動。”
“等確認了就晚了!”秦瑞條件反射的擰起了眉,有了左陽的事在先,下意識認為厲霖川在利用顧晚莞釣魚,氣憤道,“哥,你怎么還”
“穩當點,”厲霖川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打斷了秦瑞的話,“現在停了比賽,除了能讓對方提前動手,沒有一點作用,坐直,按我說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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