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斯年在他說沒人做飯的時候受不了走出去的,現在剛回來,又聽到了最后一句,俊逸的眉峰抽動了一下,強忍著沒出聲,看厲霖川掛了電話。
“沒人做飯?”他冷哼一聲,視線落在旁邊三米長的桌子上,“你也好意思說出口。”
“都說了,不合胃口,”厲霖川懶洋洋的挑了挑嘴角,把手里的酒杯放到一旁,低笑道,“太不解風情可找不到女朋友。”
厲斯年對他這幅懶散的樣子已經習慣了不少,也懶得再訓斥,走過去和他并肩站在了一起。
“人呢?”厲霖川笑意微斂,在他站定之后,突然壓低了聲音問道。
“后廳。”厲斯年的知道他說的是誰,停頓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判斷,“我覺得這兩件事關聯不大。”
裴馥雅誣陷顧晚莞的當晚就被厲霖川關在了沒人能找到的地方,不僅如此,他還特意讓李管家對她偷偷帶進去的聯絡工具視而不見,目的就是為了引出裴馥雅身后那條真正的大魚,誰知道最先有反應的,不是那天那個神秘的面具男,反而是厲文。
自從厲霖川和厲斯年相繼在京城站穩腳跟之后,厲文就再沒翻起過什么火花,可這并不能讓抹掉他們兩個對這位所謂三叔的印象,陰險毒辣,才是厲文最真實的樣子。
“如果是他的話,這一招,不應該現在才用,前些年的效果,會比現在好得多。”
厲斯年意有所指,厲霖川聽得輕笑了一聲,微微瞇了迷眼。
理智上來講,厲斯年說的沒有錯,如果換做是他,也會在自己最低落的那兩年想辦法把裴馥雅弄回來,效果一定會比現在好很多。
“霖川,你的態度才是這件事最大的阻礙,裴馥雅你真的能不介意?”
厲斯年轉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厲霖川,終于問出了最想問的話。
他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厲霖川已經控制了裴馥雅,所以自己的弟弟對那個女人是什么態度,他并沒能親自求證。
“不介意,”厲霖川回答的十分痛快,“哥,她回來的太多余了。”
時至今日,他早就把當初那點被背叛之后的耿耿于懷清理干凈,穩穩當當的在心里放下了另一個女人的影子,裴馥雅在這個時間回來,安安分分也就罷了,偏還想方設法的觸碰他最心愛的寶貝,若不是為了一次性把麻煩解決干凈,厲霖川絕不會容忍她這么久。
“我聽說她救了你。”厲斯年得到他的回答,神色放松了些,“怎么回事?”
厲霖川不語,沉默著轉了轉戒指。
這件事,一直也是厲霖川想不通的地方,裴馥雅那套出國路上被人帶走的說辭,他一個字都不信,但那一刀的角度和力度,如果不是他反應迅速,以她沖上去的姿勢,絕對會直接傷到動脈。
他不認為裴馥雅是為達目的能置生死于不顧的人,把性命托付在另一個的反應能力上,是一種豪賭,裴馥雅她還沒有這個魄力。
“我可以提供一種思路,”厲斯年見他不說話,冰冷的挑起了嘴角,“你有沒有想過,她在為別人辦事的同時,還保留著對你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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