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她剛好在他面前問起了凌墨言。
唉,看來之前她稀里糊涂根本就弄不清楚狀況的“上床逼婚事件”。
真的給他們兄弟倆留下了,太過惡劣的印象。
他們對她的反感和防范,也達到了根深蒂固草木皆兵的程度。
以至于,她現在只要提到了凌墨言,都是一種不能容忍的罪過……
可是,凌墨言現有醫學界少見的天才型腦科專家。
媽媽的病,又正好是在他所研究攻克的那個領域。
她怎么著,都不可能真的只字不提凌墨言。
反而要想方設法,努力和他緩和關系才好。
此時此刻,舒燃燃更加清醒地知道。
要請動凌墨言,去幫媽媽做治療。
是一件相當困難,不亞于登天攬月,大海撈針的事情。
畢竟,他連聽她多說一句話的耐心都沒有。
只能慢慢來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凌墨深不喜歡聽她打聽凌墨言,她就盡量不問=打聽了吧。
將來時間還長,她爭取能想到別的迂回一點的辦法。
不指望能通過凌墨深,去和凌墨言套近乎了。
免得他們還真的以為,她是賊心不死,一直在戀戀不忘覬覦著凌墨言呢……
凌墨深見舒燃燃好一會兒,都沒有給他一個明確的答復。
臉上的表情心事重重,變化莫測。
他莫名又感到煩躁起來,緊擰著濃黑有型的劍眉問:“舒燃燃,我說的這個條件,對你來說,很難做到嗎?”
舒燃燃從自己那百味陳雜的思緒里回過神來,連忙搖搖頭說:“不難。我答應你,以后不問他了。”
凌墨深深銳有力的視線,落在她清新無暇的小臉上盤旋了一圈,勾唇輕輕笑了:“那我們說定了,從今天起,相互監督。”
然后,他抬手按開了車的中控鎖:“你下車吧,回來時如果需要我接,就打電話。”
也不知道為什么,聽到他這句近乎溫柔的交代。
舒燃燃的心,竟然莫名泛起了一絲甜甜的滋味。
不過,她還是很講原則地說:“不需要你接的,我自己可以搭車回去。”
“搭車和坐自己老公的專車,哪個好些?你是分不清楚嗎?”凌墨深姿態優雅地靠在舒適的駕駛座上,問得好整以暇:“還是你心疼我,不想讓我辛苦再跑一趟?”
“誰會心疼你呀?反正不用你接。”舒燃燃的臉又紅了,不客氣地丟下這句話,就飛快地下了車。
凌墨深按下車窗叫住她,泰然自若地發話:“這次爺爺在陵海住的時間,不會太短。你逛完街后回出租屋看看,有些你日常必須的物品,也包括衣服,今天一起帶過去凌華莊苑。免得到時候,你又發牢騷說缺這缺那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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