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過年的,做什么都比吵架好。”舒燃燃沒有多想,直言不諱地說:“和把人氣得要死的吵架比起來,就連回家看春節聯歡晚會,都是有意義的。”
“原來你想看春節聯歡晚會。”凌墨深重新把她摟進臂彎,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我還以為,你想跟我做點別的什么事,正在期待之中。”
“什么別的事?”舒燃燃眨了眨眼睛,簡直一頭霧水:“你期待什么啊?”
咳咳,凌墨深清了清嗓子,慢條斯理地說出答案:“就剛才,因為你哭我沒有繼續進行的那件事,我在無限期待。”
舒燃燃總算反應過來,頓時又一次面紅耳赤,斬釘截鐵地說了句:“那不可能的!至少,現在不可能。”
“現在不可能,那什么時候有可能?”凌墨深立馬問道。
舒燃燃剛想答話,忽然又覺得不太對勁。
她上下打量了凌墨深一番,蹙著秀麗的雙眉說:“你說話有點自相矛盾,之前不是說對我沒興趣的嗎?怎么我看你現在的樣子,好像對我特別有興趣?”
“畢竟,你長得還可以,又是我太太。”凌墨深無所謂地聳聳肩膀,隨意對她說明:“男人面對年輕漂亮的女孩,有時難免會心猿意馬。這是我作為正常男人的一種天性,并不代表我對你有什么特別的興趣。你大可以放心,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是非得和你那樣。”
聽完他的這番,似是而非的說辭。
也不知道為什么?舒燃燃在放下心來的同時。
心底又好像隱隱約約,有些不太舒服。
“沒興趣就最好了,希望你能說話算話。”她坐正身體和他拉開了一定距離,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凌墨深,你弟弟有沒有說過,大概什么時候能去安雅醫院幫我媽媽看病?”
“具體時間,現在確定不了。”凌墨深也不再和她開玩笑,實言告訴她:“他和陵海醫科大學合作的那項研究,到了很關鍵的階段,不能分心。四月份時,應該會差不多了。”
“還要等到四月啊?”舒燃燃很是失望,滿目沮喪地嘆了口氣:“唉,那我媽媽,還得再受兩個月的罪。”
凌墨深安撫地握了握她的手,坦言說道:“你媽媽現在什么感覺都沒有,其實不算受罪。如果經過墨言的醫治,她能夠恢復部分意識,但是還要躺在醫院里接受各種復雜的后續治療,那樣對病人來說,才是更難受的。你也最好,做好充足的心里準備。”
舒燃燃心頭一痛,垂下了眼睫低低地說:“我媽媽很堅強,有我在身邊陪著她,她能承受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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