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燃燃,你用不著挑撥我和越軒之間的關系,我不會上你當的!我才不會罵越軒,我就要罵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舒冰雅氣得那張妝容精致的臉容都變了顏色,說話越發口不擇言:“我警告你,我和越軒雖然還只是未婚夫妻,可是私下里,其實就和真正的夫妻一樣的。我們已經什么都做過了,他身上的所有秘密,我都清楚。同樣,我身體的一切秘密,他也都清楚。你最好知趣一點,不要死皮賴臉插足在我們中間當自不量力的小三!你也不會得逞的!”
“嗬,舒冰雅,你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呀。”舒燃燃只感到一陣惡心,咬牙冷笑著說:“沒結婚就跟男人什么都做過了,到底誰不要臉?到底誰是賤貨?你在公眾前那清純無害的形象,原來都是裝出來的。還有,所謂小三不小三的,我要跟你講清楚,我老公凌墨深任何方面都比陸越軒強了太多。我的眼睛不瞎,人也不傻,沒打算去撿個芝麻丟了自己手中的大西瓜。”
“舒燃燃,你囂張個什么勁?”舒冰雅勃然大怒,充滿惡毒地說:“你信不信,要是你現在在我面前,我一定會打爛你的臉!讓你再也沒辦法靠你的狐貍精臉,去勾引男人!”
“我是練過跆拳道的,你如果不怕我把你打得滿地找牙,盡管再對我動手試試。”舒燃燃冷若冰霜地說完,重重掛了電話。
再度回到剛才那塊大石頭前坐下,她的胸口,依然堵著一團烈烈灼燒的怒火。
怎么樣,都無法順利平息下去。
照舒冰雅電話里的說法,陸越軒他們兩個,已經上過床是無疑了的。
可是為什么?陸越軒時不時還要對她表示出一定的關心之情呢?
難道,真的是像他曾經說過的那樣。
他始終還是,把她當做自己的妹妹一樣對待嗎?
如果,大年三十那天的晚上。
陸越軒沒有多事去安雅醫院找她,沒有在后來堅持送她回家。
那她今天,也不會這樣平白無故遭到舒冰雅一頓惡意十足的羞辱謾罵。
所以,哪怕陸越軒對她,僅僅是出于哥哥對妹妹之間的那種關心。
她也絕對,不需要了。
如今,陸越軒和舒冰雅。
已經是大家眼里,公開認可的一對郎才女貌的絕配佳人。
而她所要做的,就是離這樣的兩個人,越遠越好。
遠到把她從前那份純真無瑕的感情,永遠埋葬到再也觸及不到的角落……
舒燃燃陷入在一片亂糟糟的思緒中,真正是既郁悶又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