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她身上,卻又仿若蘊含著一種溫暖而閃光的能量,能給人帶來無限可能的期冀……
只是后來,他再也沒有見過她。
甚至有的時候,凌墨深再次鬼使神差,又特意往那片海灘上去走過幾圈。
也依然,一次都沒有遇到過舒燃燃。
直到去年的夏天,她突然拿著一段視頻激動地找到他。
說他弟弟凌墨言跟她睡過了,證據就在她的手機里,讓墨言必須娶她。
不然,她就報警把視頻公開。
或者,死給他們看。
也是那時,凌墨深才終于知道了。
她的名字,叫舒燃燃。
當時,凌墨深緊擰著眉頭,不無嘲弄地問她:“你不是說,你從來沒有想過自殺?怎么現在也會用自殺要挾人了?
舒燃燃一臉茫然地愣怔了一會兒,然后斬釘截鐵地答復:“我沒有說過那樣的話。我也不是要挾你們,如果凌墨言不娶我,我就真的去死。”
凌墨深頭痛至極,耐著性子又問:“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記得。”舒燃燃不假思索地點點頭,說得分外篤定:“你是凌墨深,凌墨言的哥哥。如果我和凌墨言結了婚,就也要喊你二哥。現在,他一直躲著不肯見我,我是沒辦法才來找你的,希望你能幫我給他帶到話。”
凌墨深頗為無語地想:可能曾經在海邊的那一次偶遇,她已經完全忘記了。也或者,原本她就根本沒有對他留下什么印象。
他當然不會答應她那個,荒唐無理的要求。
墨言也早已經言辭激烈地表明了態度,絕對不會和舒燃燃結婚。
即使她真的要死,他寧可等她死了給她抵命,也不會娶這么個惡心人的心機女人。
所以那一天,凌墨深十分清晰明確地回復了舒燃燃。
墨言不會娶她,其他的,一切隨她便。
舒燃燃倒也沒有過多和他糾纏,轉過身氣憤地走了。
凌墨深怎么都沒有想到,當天下午,他就接到了舒燃燃的電話。
她語氣生硬地告訴他,她就在和墨言上過床的賓館里,刀子已經拿到手邊了,馬上就會割腕。
“靠!舒燃燃,你沒真瘋吧!”凌墨深怒聲罵了句人,掛斷電話就急步沖了出去。
他趕到賓館的時候,舒燃燃的左手腕,真的劃了一道又深又長的血口子,已經昏迷不醒。
殷紅的血絲,還在從她纖細的手腕不斷向外滲出。
在她的淺色衣裙上,暈染出了幾塊奇怪的形狀。
而她緊閉著雙目的臉容,白得就像潔凈單調的紙張,沒有一絲血色。
那一刻,凌墨深的心里,忽然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慌亂和驚恐。
似乎特別害怕,她真的就這么在他的眼前離開所有的人,從此就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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