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深過來給她開了門,唇角勾起如沐春風的好看弧度:“非得我說一下狠話,你才肯乖乖聽話嗎?”
舒燃燃不想跟他多啰嗦,面無表情地走進去,徑直就往衛生間里走:“你衣服都換完了吧?我來洗。”
“洗衣服不急,我自己可以洗。”凌墨深伸臂拉住她,把她箍進自己寬厚有力的懷抱,雙目亮亮閃閃地看住她:“先親一個。”
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撲面而來。
雖然并不難聞,似乎還多了幾許誘惑人心的魅惑氣息。
可是這一刻,舒燃燃還是感到異常反感。
因為凌墨深的這個樣子,就不能不使她迅速地想起。
這一整晚上,他都是和喻欣靈在一起,親親熱熱地吃飯喝酒,尋歡作樂。
甚至有可能,他們還做過比吃飯喝酒更為親近的事情。
比如中午時,凌墨深就親口對她說過。
他邀請了喻欣靈到他的房間坐一坐,但是,被喻欣靈拒絕了……
想到這里,舒燃燃越發覺得不可忍受。
她用盡全力推開了凌墨深,繃著臉容冷冰冰地說:“我上來是給你洗衣服的,你別扯別的!”
說完,她就邁步進了衛生間。
凌墨深緊跟著她走進去,擰著濃黑的劍眉問:“你又怎么了?吃火藥了?”
“沒怎么。你出去吧,別影響我做事。”舒燃燃頭也不回,自顧自把凌墨深今天換下來的幾件衣服丟進盥洗臺的面盆里,水龍頭刷地打開到了最大。
“嘩嘩嘩”的流水聲,頃刻之間,響徹整個浴室。
凌墨深一把關掉了水龍頭,把舒燃燃轉了過來面對著自己,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問:“說吧,你在生什么氣?我做了什么,又讓你不滿意了么?”
“沒有。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私人家庭助理,哪敢不滿意你?”舒燃燃冷淡地說著,伸手想要再次打開水龍頭:“你讓池飛喊我上來,不就是說讓我給你洗衣服么?現在搗什么亂?”
“衣服不用你洗,我可以自己洗。”凌墨深抬手按住她的手,把她整個人都帶進了自己的懷里,有些無可奈何地問:“明天一早,我就回去了,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說會兒話嗎?非要給我擺臉色看?”
“你回去就回去,關我什么事啊?”舒燃燃又一次大力推開了他,順手拿起一件衣服倒上了洗衣液,胡亂地揉搓起來:“別碰我!我上來是要洗衣服,作為我的工作完成任務。”
“我說了,衣服不用你洗!你是耳朵聾了?還是在故意發神經?”凌墨深終于忍無可忍地發了火,奪過她手里的衣服隨手就扔進了墻邊的垃圾桶,咬牙問道:“舒燃燃,我不能碰你了是不是?抱你一下就把我推開,哪來的脾氣?”
“對!不能碰!我又不是你女朋友,別再跟我動手動腳拉拉扯扯!”舒燃燃抬起頭沖著他大聲吼道,然后轉身就想離開:“既然不洗衣服,那我就下去了。”
“嗬!你確實不是我女朋友,可你是我太太!”凌墨深真的被她激怒了,伸臂重重拉過她,把她牢牢困在了自己與潔白的墻壁之間:“舒燃燃,我今天就是要碰你,還要碰得徹徹底底干干凈凈!你能有什么意見?”
一字一句強勢有力地說完,不容舒燃燃有任何反應。
他已經箍緊她纖細柔軟的身體,劈頭蓋臉吻了下去。
這一個吻,帶著無可壓抑的怒火宣泄,甚至是報復性的粗暴,絲毫都不溫柔。
舒燃燃感到,特別難以忍受。
她竭盡所能地反抗著,一點都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