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深把她輕柔地放到床上,深沉清晰地告訴她:“你是只屬于我一個人的燃燃,我驗證出來了。”
呃,舒燃燃一垂眸子也看到了床上那塊新鮮的紅色印記。
明白過來這是什么東東之后,她頓時面紅耳赤又跳下了床:“不行,這床我不睡了,床單臟了……”
凌墨深伸臂摟住她,勾唇輕笑出聲:“我讓人送干凈床單過來。”
“這都幾點了呀?你還好意思讓人送床單?”舒燃燃氣鼓鼓地瞪他一眼,推開他就要走:“隨便你了,我回去我房間睡。”
“剛當上夫妻,怎么能分居呢?”凌墨深好整以暇地把她重新拉到到自己懷里,說得分外鄭重其事:“燃燃,我反正不和你分開。要么等換了床單你在這兒睡,要么我跟你一起過去你那里睡。”
最終,舒燃燃只好妥協,看著他打電話讓服務員送來了一床簇新的干凈床單。
凌墨深知道自家這個一直聲稱自己還不到二十歲的小妻子,有多么害羞。
所以,他當然沒有讓彬彬有禮的服務員進門。
隨后換床單鋪床的事情,都是由他親自動手完成。
倆人這一次,才是真的像夫妻那樣同床共枕相擁而眠了。
凌墨深輕輕撫摸著女孩柔軟平滑的小腹,柔聲地問:“現在好些沒有?還疼嗎?”
“疼,火辣辣的……”舒燃燃點點頭,委屈兮兮地說:“現在你該相信,我跟你弟弟凌墨言,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了吧?”
“是的,我相信你。”凌墨深溫柔地擁緊了她,如同擁著自己最愛護的珍寶:“那一次的事情,確實蹊蹺,應該是墨言也醉得不省人事,記不清楚全部經過。而你剛好又在事后不惜以死逼婚,讓我們大家都誤會了。”
“反正我是冤枉的。”能澄清讓自己背了那么久的一口大黑鍋,舒燃燃還是很開心的,不覺撒嬌地依偎進他寬厚結實的胸膛:“以后你再也不能說我那些難聽話了,讓你弟弟也別說我了。”
“好,我會提醒墨言。”凌墨深干脆利落地答應,低下頭情意綿綿地去親吻她。
結果,沒過多大會兒,他的身體又不安分了起來,熱燙得像火……
舒燃燃實在是服了這個男人,又羞又急地躲閃著說:“別了,我要睡了……”
“你睡就是,我又不會妨礙你……”凌墨深依然不管不顧地我行我素,說得大言不慚。
這樣發展下去的結果就是,舒燃燃又一次累到精疲力盡,而他則滿意到精神抖擻,如沐春風。
后來,舒燃燃緊閉著眼睛,堅決不肯再理會凌墨深了。
凌墨深也不計較,而是淡定自然地問了一個她最關注的問題:“你是不是真的很想當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