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糊弄你,我說的都是真的!”陸小念沒好氣地白她一眼,嘟著嘴巴說:“你忘了?我還欠凌墨言六十萬的巨額修車費呢。住院了幾天他雖然同意我晚點還錢了,但是這筆巨款我還是得還啊,只有靠打工賺錢慢慢還他了。”
哦,原來是這樣。
舒燃燃明白過來,想了想又關切地說:“可你打工一次才能賺多少啊?六十萬真不是一個小數目,你要多久才能還清?這樣還債也不是辦法吧。”
“積少成多嘛,我的報酬也不低。”陸小念無所謂地聳聳肩膀,漫不經心地說:“再說我就是在給凌墨言打工,相當于用我的勞動力抵債,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總有一天能抵扣清楚的。”
“給凌墨言打工?”舒燃燃又一次大大地吃了一驚,那雙黑琉璃般的清亮杏眸,倏地就瞪圓了:“小念你是不是在說笑話?你又沒學過醫,連給凌墨言當助手都不行吧,能去打什么工?還是他也準備像他哥哥那樣開公司了?”
“哎呀,你別咋咋呼呼大驚小怪的。”陸小念瞪了瞪她,說得振振有詞:“我見血就會暈,當然不可能給凌墨言當助手。不過我會開車呀,我給他當司機總行吧。他剛好缺個專職司機,我就大膽毛遂自薦了。反正我的駕照在他手上,僅限于和他一起時我能開車。唯一不太人性化的一點,就是我得隨叫隨到。他需要用車出行的時候,我就得趕緊過去,風雨無阻。”
汗!竟然還可以有這種操作嗎?
按照正常的思維來說,凌墨言要找專職司機,應該是找那種經驗豐富,駕駛技術也格外高超的正規司機吧,怎么會瞧得上陸小念這個半吊子水平的人?
舒燃燃不無錯愕地眨了眨眼睛,有些啼笑皆非,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不過,得知陸小念這時離開是要去給凌墨言當司機,她也就放下心來了。
至少,她的閨蜜沒有因為今天這場錐心蝕骨的婚禮,而傷心絕望到失去理智。
至少,這閨蜜還知道打工賺錢去把欠凌墨言的那筆修車費還完。
時間是治愈一切的良藥,有這份干勁,她的傻閨蜜,肯定能逐漸從心愛男人和別人結婚了的打擊中走出來的。
而且,陸越澤的婚禮,讓小念留在這兒全程見證觀禮,那簡直就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折磨吧。
從這個角度來說,正好凌墨言把小念喊出去打工了,那還好一些……
想到這里,舒燃燃的心里頓時就輕松了一大截,不由興致勃勃地問:“你是開你自己的車接送凌墨言嗎?”
“怎么可能呀?小司機接送大人物,當然是大人物提供車了。凌墨言有一輛新車,比我的高級多了,現在給我在開。”陸小念跟她什么都不隱瞞,坦率地說道:“不過,車平時都是放他那里,我不能單獨使用。比如我現在去找他,要打車去,之后把他送回去后,我也得自己打車回家。因為只有他在,我才能開車,總之我就是一個正兒八經任勞任怨的老好人司機,沒什么自主權。”
“那他給你多少報酬啊?”舒燃燃充滿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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