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這個后知后覺的傻瓜,還在自編自演假裝自己依然留在橫店拍戲。
其實,凌墨深給她打這個電話過來時,就已經知道她人在陵海了!
一時間,舒燃燃真是懊惱不迭,只能硬著頭皮磕磕巴巴地解釋:“呃,對,我是回了陵海,不過回來了我也很忙,沒什么空閑休息,所以我才說還在橫店……”
“你現在在哪里?”凌墨深打斷了她直接問:“安雅醫院嗎?”
“不是。”舒燃燃急忙搖頭,又輕聲說:“我媽媽現在身體恢復不錯,跟陳姨回她老家過年了,我有事,不和她們在一起。”
“說你現在在哪兒?”凌墨深忍著火氣又問了一遍,而后沉聲宣告:“既然回來了,我想還是要接你去云海一趟,我們結婚一年多了,你還沒有跟我回過凌家。”
“不用接了!”舒燃燃想都不想地拒絕,顯得特別緊張,夾雜著幾許聽得出來的焦躁:“我說了我還有別的事,這幾天連我媽媽都不能陪,不可能去你家的。”
凌墨深的心,徹底冷了下來,就像瞬間沉入了寒氣四溢的冰窖里。
燈光打在他極致俊美的容顏上,透射出攝人的寒意。
連帶著那磁性低啞的嗓音,都冷了好幾個八度:“你想好了,確定不想跟我一起過這個年?”
“想好了。”舒燃燃重重咬了咬嘴唇,艱澀而冷淡地說:“凌墨深,別找我了,你安心和你爺爺他們一塊兒團圓吧。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
說完,她倉促地掛了電話。
仿佛生怕慢了一點點,凌墨深就會從小小的手機里沖出來,把她強硬地抓住帶走一樣。
凌墨深冷笑一聲掛斷只剩下了機械忙音的電話,漆黑如夜的星眸,閃耀出冰凌凌的鋒利冷芒。
周遭的空氣,似乎頃刻之間凍結成冰。
其實,以他的能力和實力,要找出舒燃燃此時呆在陵海哪個地方?一點都不難,可以說是易如反掌。
可是,她對他的抵觸抗拒如此明顯。
凌墨深能清晰地感應得到,舒燃燃是真的想要徹底地逃離開他。
那股永遠都不想和他再有交集的意味,幾乎毫不掩飾,隨時隨地都在切割凌遲著他的心臟。
所以,他就算費盡心力找到了她,又能怎么樣呢?
他就算拿出了自己百分之百的熱情和真情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又能怎么樣呢?
所得到的,無非是舒燃燃又一次冷漠無情地把他推開。
離婚那個話題,很可能再次被她正兒八經地提出來。
說不定,舒燃燃還會煞有介事地對他說:民政局這幾天也放假,等到他們上了班,趁我還在陵海沒去拍戲,你也抽個時間過來一下,我們趁早去把手續辦了。
畢竟,這女人是最知道,怎么又狠又重地往他的心窩里捅刀子了……
通過剛剛打過的這個電話,凌墨深完全能夠想象得到。
如果今天,他真的出其不意去見到了舒燃燃,她那一副冷冰冰的面容和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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