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是個熱心快腸的中年大叔,眼看著這位年輕的女乘客狀況很不對勁,不由好心地問道:“小姑娘你怎么了?遇到什么為難事了嗎?”
“嗯……”舒燃燃邊哭邊點頭,抽抽噎噎地說:“我老公出軌了……”
呃,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
司機沒想到她看起來也就剛二十出頭的樣子,原來都已經結了婚,而且還恰好找了個不靠譜的花心老公。
一時間,司機真是感慨萬千,實實在在勸著她說:“為一個不把你放在心上的男人傷心不值得的,跟你老公好好談談吧,沒準是你誤會他了。”
舒燃燃從包里拿出了紙巾使勁地揉著淚水泛濫的眼睛,既委屈又氣憤:“怎么可能誤會?我都看到他和別人在一起了……”
司機淡淡笑了笑,語重心長地說:“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也不見得就是真相。看你哭得這么難受,平時一定跟你老公感情特別好,還是去找他問個清楚吧。等到把事情弄清楚了,你再給他定罪也不遲。”
舒燃燃緊咬嘴唇沒有說話,不過腦子里卻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她要過去云海看一看,凌墨深是不是和喻欣靈一起在喻家吃飯?他們是不是在舉辦什么小型的家庭慶祝儀式?
這樣的想法一旦萌發出來,簡直就像大自然界爆發的山火越燒越旺,完全不能遏制下去。
舒燃燃幾乎立刻低頭打開了手機,開始查找陵海至云海的當日航班。
最近的那趟航班,顯然她已經來不及趕到機場。
舒燃燃大致看了看,選了兩小時后起飛的一趟航班果斷訂了票。
她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也可能是真的受到了刺激。
之前不依不饒吵著鬧著要和凌墨深離婚劃清界限的人是她,而現在,心都疼得揪成了一團生怕凌墨深和喻欣靈好上的人也是她。
就在大年三十的那個晚上,凌墨深還專門給她打過電話,十分鄭重地說要接她去云海。
當時的她,想都沒想就冷若冰霜地拒絕了。
而現在,她卻又帶著那份說不清楚的小心思,一個人偷偷摸摸定了去云海的機票。
嗬,她這大概就是俗話常說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吧,只能說是自作自受,自己活該!
舒燃燃自嘲地扯出一絲苦笑,用征詢的語氣對司機說:“大叔,到了華府家園,您在樓下稍微等下我,我把行李放上去了就下來,您再送我去機場行嗎?我會加倍付您車錢的。”
“沒問題。”司機大叔爽快地說:“你能想通就最好了,車錢照價付就行,不用多給。”
就這樣,舒燃燃把兩個行李箱送到自己在華府家園的房子里后,一口氣都沒有停歇,又立即下樓坐上了出租車趕往機場。
在路上時,她略微思忖了一下,一本正經地給閨蜜陸小念發了條微信:親愛的,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你找凌墨言問問,喻欣靈家在云海的具體位置,我有急用。不過,千萬別說是我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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