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昊宇有點被他這從所未有的嚴肅模樣所嚇到,不由嘟著嘴巴委委屈屈地說:“我說你和姐姐昨天訂婚了,姐姐還戴了一只訂婚戒指回來。”
靠!這下子,舒燃燃給他定的罪是怎么都跑不脫了!
凌墨深無語地咬咬牙關,也顧不得多說什么,放開了喻昊宇拔腳就回身往別墅門外走。
喻欣靈又急又氣又不甘心,快步追了上去說:“墨深,你現在要去找燃燃嗎?你想過沒有?她來了云海都不給你打電話,可能并不想見你,你也根本不好找到她。”
“不想見我我也要找,找不到我也要找!”凌墨深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話,繼續匆匆往外走。
喻昊宇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也急忙追了過去問:“墨深哥哥,你不給我講題目了嗎?”
“抱歉,昊宇,我有急事要先走。”凌墨深總算稍許停頓了一下,回過頭說:“放心,我會給墨言哥哥打電話,讓他今晚過來給你講題目。”
“好,墨深哥哥再見。”喻昊宇乖巧地說。
凌墨深已經大步流星沖到了別墅外,發動車子疾馳離開了。
看著急速駛遠的名貴小車,喻昊宇充滿好奇地問:“姐姐,墨深哥哥這么急,是要去找舒燃燃姐姐嗎?”
喻欣靈滿心滿腔的火氣沒地方發泄,抬手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身上:“都怪你多話!好好的你提什么舒燃燃?要不然你姐夫也不會走!還有你記住,不許喊舒燃燃姐姐,我才是你的姐姐!”
喻昊宇被姐姐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懵了,不禁紅著眼睛氣憤地說:“姐姐你打我干什么?我又不知道不能提舒燃燃,我就是把剛才遇到舒燃燃的事說出來,誰能知道墨深哥哥說走就走了。”
“以后都不要在墨深哥哥的面前提到舒燃燃!”喻欣靈嫉恨交加地瞪了瞪眼睛,拉過弟弟厲聲說:“跟你講,舒燃燃是個特別賤特別不要臉的女人,一直都想勾引墨深哥哥,她今天來我們家這兒問你這些也是不懷好意的,你別上當了。”
喻昊宇不能置信舒燃燃竟然是個那么壞的女人,抿抿嘴唇遲疑著說:“姐姐,我覺得舒燃燃看著不像是你說的那種壞女人啊,而且她一點兒也不裝……”
“你在電視上看到的都是假象。”喻欣靈安撫地揉了揉剛才打過弟弟的地方,放緩了聲調說:“昊宇,我是演員,最清楚圈子里有些女人那骯臟不堪的心思。墨深哥哥的身家地位和樣貌才識都是一等一擺在那里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都想主動往他的懷里撲,舒燃燃是最囂張和無恥一個。總之她不是個好東西,你最好跟你同學都講一下她的真面目。而且,你也不想讓墨深哥哥被別人勾引走吧,現在舒燃燃就是姐姐最大的敵人。要是她真的耍出什么手段詭計把墨深哥哥搶走了,你就再也不會有墨深哥哥這么氣派威風的姐夫了。”
喻昊宇聽得懵懵懂懂一知半解,郁悶兮兮地吐出了幾個字:“哦,我知道了。”
……
舒燃燃無所事事地在云海市陌生的街頭逛到了快八點,然后就打車去了機場。
她兩手空空,什么都沒有買。
全身上下所帶的物品,就只有來時背的那只斜挎小包包,里面裝著她的幾樣簡單日常用品。
進機場后,她所要搭乘的回陵海的航班,已經開始安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