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燃燃被他問到了心頭最不能容忍的痛處,不由惡聲惡氣地說:“對,我就想弄清楚你們到底訂婚沒有!現在我弄清楚了,也準備回去了,請你把車門打開。”
“你弄清楚了什么?”相較于她的抓狂焦躁和惱怒,凌墨深這會兒心情明顯多云轉晴,問得慢條斯理:“燃燃,你不聲不響這么大老遠從陵海飛過來,又這么生氣,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吃個鬼的醋!凌墨深,你少自作多情了!”舒燃燃越發火冒三丈,同時又夾雜著幾分被人戳穿心思的狼狽,當即就惡狠狠地開始捶門:“你跟喻欣靈在一起是最好不過了!我高興得狠,我做夢都在想著祝你們永結同心白頭到老,這樣我就能徹底擺脫你了。開門!開門!我要下車!”
“你就是吃醋了。”凌墨深瞬也不瞬地凝視著她,那雙墨黑幽亮的星眸,幾乎要透視進她的內心深處:“燃燃,你還愛我對不對?你不是真的想和我分開,對不對?”
舒燃燃惱羞成怒,伸手不顧一切地去推打他:“別亂猜!我不愛你了是真的!我和你要分開也是真的!”
凌墨深用力捉住她氣勢洶洶的手臂,低沉而鄭重地重申:“我沒有和喻欣靈訂婚,除了你,我沒有想過和任何一個女人有超越普通朋友的關系。”
舒燃燃稍許安分了一下下,而后更為尖酸刻薄地說:“我管你和她訂婚沒有?我一點都不關心你的爛桃花,你也不用跟我說這些,只給我把車門打開就行了。”
“你以為我還會放你走?”凌墨深忍無可忍,波光瀲滟的黑眸,跳躍出兩小簇危險的火焰,勾下頭就兇悍地吻住了她:“讓我來教你做一個聽話的好妻子。”
舒燃燃的腦子頃刻間混亂空白一片,仿佛“噼里啪啦”有無數的電流火花在四處炸開似的。
短暫的迷離和呆怔過后,她就倔強地反抗起來:“我不是你妻子!你別碰我……”
這話顯然激起了凌墨深壓抑已久的火氣,他蠻橫地放倒了副駕座,冷幽幽地俯視著她道:“是不是我妻子,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你大可以試試看,我能不能碰你?”
“不能碰!”舒燃燃怒氣沖沖地說著,抬腳就踢了過去。
“燃燃,我記得提醒過你,我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凌墨深再沒有跟她講一絲客氣,以絕對不容抗拒的強勢姿態將她整個人都困在了自己身下,在她耳畔冷冽又霸道地宣告:“你聽清楚,也做好準備,今天我不僅要碰你,還要碰得徹徹底底。”
舒燃燃當然不會乖乖束手就范,可是她哪怕用盡了全身氣力,也敵不過凌墨深真正動怒后的蠻力。
他們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就那樣在車內密閉又安靜的空間里互不相讓地博弈了一陣。
最終,舒燃燃軟弱無力地敗下陣來
凌墨深推開她早已散亂不堪的衣衫,像一只終于捕獲到自己夢寐以求美味的野性獵豹,狠狠地吻了上去……
舒燃燃疼得蹙緊了秀麗的雙眉,忍不住輕輕吸了一口氣,憤恨不已地吐出三個字:“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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