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好,我不和你一起洗……”舒燃燃羞窘交加,瞪圓了漂亮的杏眸威脅他:“你要是不出去,那我就不在這里住了。”
“遵命,我出去。”凌墨深含笑答應,退出浴室幫她帶上了房門,又在門外故意逗著她說:“燃燃,你要快一點哦,我會等不及的。”
“等不及你活該!”舒燃燃面紅耳赤地罵了句,在里面重重鎖上了門。
凌墨深假裝推了一下浴室大門,好整以暇地調侃:“都是老夫老妻了,我們哪樣事沒做過?你防什么呢?”
“就想防你。”舒燃燃不客氣地說,忽然又打開門走了出去。
凌墨深居高臨下打量著她,完美有型的唇角上揚成一個意味深長的弧度,笑得壞壞的:“干什么?你是想通了準備邀請我共浴么?”
“我拿東西。”舒燃燃懶得看他,打開包包把自己帶的內衣遮遮掩掩地拿了出來,又拿了洗漱用品,轉身回到浴室“啪”的再次鎖了門。
凌墨深無語地說:“燃燃,不就是內衣,讓我幫你拿也可以,你用得著像做賊一樣遮著擋著嗎?”
“你才像做賊一樣呢!我想自己拿,你別啰嗦了。”舒燃燃針鋒相對地懟了他一句,打開沐浴花灑,讓“嘩嘩嘩”的流水聲把他們隔絕在兩個獨立的世界里。
她有意在浴室里耽擱了好一會兒,慢騰騰地沖完澡,慢騰騰地刷牙吹頭發擦護膚品,還把換下來的小衣物洗好晾上了。
今天晚上,顯然她是逃不脫和凌墨深同床共枕的命運了。
而經過了數月前那場爛醉如泥后的悲哀意外,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順利接受凌墨深對她做出夫妻間最親密的舉止?
所以這一刻,舒燃燃的心情非常凌亂。
既忐忑又茫然,既憂傷又無奈,簡直比第一天要做新娘子的女孩還要心神不定……
當他們兩個人先后洗漱完畢,終于雙雙躺在了舒適松軟的床上時。
凌墨深早已按捺不住滿身滿心沸騰的熱情,頃刻之間就把屬于他的美麗女孩霸道地困在了身下。
激烈動情的熱吻,猶如蓄積已久疾風驟雨,連綿不斷地落下來……
舒燃燃逃避地閉上了眼睛,纖長卷翹的眼睫一直不安地顫動,臉上是一片視死如歸的僵硬表情。
凌墨深留心到她超乎尋常的緊張,真是既好笑又心疼:“燃燃,這不是讓你上戰場打仗犧牲,你怎么了?在害怕嗎?”
“嗯,有一點怕……”舒燃燃不好意思地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