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輕輕吸了口氣,緊擰著濃黑如刻的劍眉說:“你是屬小狗的吧?咬人這么兇?”
“我屬牛,可是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呢。”舒燃燃的聲音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干啞,轉而又兇巴巴地去親他:“我就是和別人不一樣,不然你為什么要娶我,不娶別人?”
凌墨深伸臂圈住柔軟如棉的身體,好脾氣地哄著她說:“嗯,不一樣,你是最好的,別生氣了。”
最好的?這難道是他跟別人對比之后做出的結論嗎?
也許,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時,他也會說別人是最好的吧。
比如喻欣靈,再比如,小念……
舒燃燃再也想不下去了,一顆心又酸又痛,夾雜著難以言說的濃濃失落。
她一言不發,泄憤般地又狠狠咬了凌墨深一口。
“你還咬上癮了?”凌墨深一把鉗住她纖軟的細腰,迅速翻身讓兩人調換了個方向,雙目幽亮熱燙得灼人:“睡好,現在換我咬你了。”
舒燃燃緊張地躲閃了一下,大睜著水意迷離的杏眸看著他說:“別真咬,我怕疼……”
“你咬我就不疼了?”凌墨深沒好氣地說完,俯身溫柔地親了親她:“放心,我不咬你,只親你……”
舒燃燃心事重重地安靜了會兒,幽幽開口說道:“凌墨深,我也不要求你別的,但是至少有我的時候,你不能有別人,能不能做到?”
“一切都看你,我不貪心。”凌墨深低啞地說著,更為兇悍霸道地吻住了她:“別說話了,我要加餐……”
如火如荼的夜晚,再度重新開始。
周而復始,沒有盡頭……
第二天,舒燃燃和凌墨深一起回了陵海。
他們這對年輕的小夫妻,一路上并沒有多少交流。
舒燃燃整個人都有點蔫蔫的,飛機上的多數時間都在昏昏沉沉地睡覺。
平心而論,凌墨深對她其實算是夠體貼細心的了。
知道她夜里沒有休息好,一直讓她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懷里,還特意輕悄悄給她蓋上了小毯子,根本就不忍心驚醒她。
幾乎每時每刻,他都自然而然地關心呵護著舒燃燃,一點兒都沒有端自己高高在上霸道總裁的架子。
在外人以及他的下屬面前,也足夠照顧她的感受。
不過,舒燃燃依然神色懨懨無精打采,心中悵然若失。
畢竟,他們之間,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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