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時候,他大言不慚聲色強橫地說出這樣的話來,無異于是火上澆油。
舒燃燃沉悶躁亂的心情,才剛剛平復了一點點,這下子頓時又找到了發泄的缺口,馬上就尖刻地回敬道:“對,我知道你不缺女人,全中國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美女都喜歡你,都愿意排著長隊讓你像選妃一樣挑選她們。說起來,喻欣靈不就是你之前最受寵的妃子之一嗎?到處沾花惹草把濫情還當榮耀的男人,就是惡心。”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招花惹草了?我如果真的濫情,你以為你還會有對我大呼小叫亂發脾氣的機會?”凌墨深是真的被她氣到了,胸口的起伏清晰可見,漆黑暗沉的星眸,噴射出惱怒的火苗:“舒燃燃,我昨晚才跟你說過,我從來沒有對不起你,只有你對不起我!你說誰惡心?你又惡心什么?別說我和喻欣靈沒一點亂七八糟的關系,就算我真讓喻欣靈上了我的床,也輪不到你說!你和陸越軒的事,難道不夠我惡心的?我說你什么了?你拿什么資格來批判我要求我?”
舒燃燃猶如被人當頭重重打了一棒子,臉頰瞬間褪去了全部血色,變得煞白煞白。
剛才還氣勢洶洶得理不饒人的模樣,在這一刻,只剩下了深深的刺傷和無助。
然而,凌墨深還不夠解恨,繼續咄咄逼人地質問:“就今天在皇庭,吃飯前你接的那個電話,是陸越軒打來的,我沒說錯吧?你接他的電話什么態度?對我又是什么態度?說來說去,你還是不死心想和陸越軒勾搭下去對不對?”
舒燃燃定定地看著他憤怒又冷寒的英俊容顏,心口劇烈刺痛,仿若萬箭穿心,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片刻令人窒息的沉默過后,她抬起手臂使勁想要推開凌墨深銅墻鐵壁般的強硬懷抱。
凌墨深卻根本沒有給她絲毫掙脫逃離開的機會,用更加強勢霸道的力量把她禁錮得密不透風,音色和臉容都冷得像冰:“舒燃燃,我的脾氣不好,容忍度也有限,你最好聽話一點。”
舒燃燃感到自己的骨骼似乎都快被他捏斷了,不禁又急又氣地沖著他吼:“你干什么?脾氣不好很了不起嗎?難道你還想對我用暴力?”
“放心,我只習慣把你帶到床上家暴。”凌墨深近乎邪惡地回了她一句,劈頭蓋臉就吻了下來。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舒燃燃完全不能忍受被他欺凌性地強吻,充滿反感地躲閃著說:“你別碰我!”
“你是我太太,我為什么不能碰你?我就碰了又怎樣?”凌墨深滿身心蓄積的怒意直線飆升,借著那股越燒越旺的酒勁把她蠻橫地壓在了身下,伸手就去拉扯她的衣服:“其實這里,也和床上差不多。”
這輛車內部的空間,算是很大的了,各種設施裝置也置備得齊全高端。
車座位平穩地放倒之后,真的就跟一張簡易卻舒適的床鋪差不多。
舒燃燃意識到凌墨深想要做什么,頓時更加羞憤交加,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
她的不配合,越發激起了一個醉酒男人克制不住的興味,兩個人在寬敞又密閉的小車里毫無形象地撕扯成一團。
從小練習跆拳道并且取得了驕人成績的舒燃燃,或許能打得過很多尋常普通的男人。
不過,凌墨深剛好不是普通男人,他接受過最為嚴謹專業的武術訓練。
他們兩個人拼武力值,只要凌墨深不想專門讓著舒燃燃,她就一次都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