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舒燃燃慢半拍反應過來,頓時羞窘交加:“你最煩了,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大餓狼。”
凌墨深絲毫不以為意,反而笑得更加心滿意足,也傳遞著蕩人心魂的魅惑:“你隨便罵,反正我這只餓狼只吃你,誰讓你是我太太?”
切!無聊死了!
舒燃燃暗自腹誹一句,索性扭過頭去看車窗外勻速往后倒退的風景,不搭理他了。
當下,兩人就近去了一家環境不錯的星級賓館。
仿佛即將面臨的是一場難舍難分的生離死別,進了房間后他們就直奔主題,如火如荼地擁抱在一起……
水到渠成,一點即燃。
彼此擁有,蕩氣回腸。
終于平息下來時,舒燃燃輕輕依偎在凌墨深寬厚結實的懷抱,喃喃地說:“你知道嗎?上次我差點以為自己懷孕了,我趕緊去醫院里檢查了,結果不是的。”
凌墨深原本慵懶不羈的態度頓然變得認真,垂下深澈如墨的黑眸關注地看住了她:“哪一次?”
“就那一次,你剛從云海回來就跟我吵架走了。”舒燃燃委屈地嘟了嘟嘴巴,依然感到郁悶兮兮:“你一走我就去衛生間里吐了,跟懷孕的反應特別像。”
“對不起。”凌墨深稍許回憶了一下那天和舒燃燃發生激烈爭吵后摔門而出的經過,伸臂更緊地擁住了她,柔聲地問:“吐得很難受吧?”
“當然難受了。”舒燃燃也不矯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他說:“我就一個人蹲在衛生間,把晚上吃的東西全吐出來了,連個給我遞漱口水的人都沒有,而且心里還擔驚受怕,一晚上都沒有睡好,不知道如果真懷了該怎么辦?”
“真懷上了肯定是好好養胎生下來。”凌墨深更加歉疚難當,勾下頭愛憐地吻了吻她,再次誠懇道歉:“對不起,寶貝,以后我不會再那樣丟下你一個人走了。”
“那如果又吵架了呢?”舒燃燃眨動著清澈靈動的大眼睛想了想,不依不饒地問:“吵架了你也不走嗎?”
“嗯,不走。”凌墨深不假思索,沉聲答復她:“你都說了想跟我好好過,我們不吵架了。”
“OK,不吵了。”舒燃燃答應得同樣干脆利落,緊接著又一本正經地交代:“但是,你不準再和喻欣靈來往了,不然我鐵定還要和你吵架的,甚至又要鬧離婚,這不是嚇唬你。”
“不準再提離婚這兩個字。”凌墨深聲色肅然強調了一句,坦蕩自若地向她解釋:“本來我就沒有和她來往,上次在慈善拍賣晚會上也只是剛好遇上,我和她說過的話總共不超過三句。”
“你還想和她說話超過三句?”舒燃燃一聽又炸了毛,當即就杏目圓睜地發話:“一句都不能說。”
“好,一句都不說。”凌墨深既好氣又好笑,俯身再度深深地吻住了她:“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舒燃燃徹底放松下來,給予了他熱烈而大膽的回應。
其后的結果可想而知,一切如同星火燎原,事態發展又一次變得不可控制。
哪怕體力透支的小羊羔數次柔弱不堪地說了軟話,貪得無厭的大餓狼也沒有就此放過她……
等到他們起身收拾妥當走出去的時候,已經是暮色蒼茫的傍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