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也許只有繁忙嚴謹的研究工作,才能讓他躁亂的頭腦和心緒冷靜下來。
程可雯輕輕敲了敲門走進來,為他送來了濃淡適宜的熱咖啡,同時溫文爾雅地問:“凌總,需要我幫你訂好晚餐嗎?”
自從上次,程可雯自以為聰明在凌墨言面前說了陸小念任性,凌墨言就不讓她自作主張給他訂飯了,也很少再讓她開車接送他。
所以現在只要到了飯點凌墨言還在工作,程可雯都會例行公事問一下,要不要訂飯?
“不用。”凌墨言清冷無瀾地說了兩個字,壓根就沒有抬起眼皮看她一眼。
“好的。”程可雯恭恭敬敬地答應一聲,壓抑著心內濃濃的失落與不甘走了出去。
她知道,要過年了,陸小念也應該要回陵海了。
而她,真是一絲一毫都不喜歡過年放假。
因為那樣,她就很難合情合理地見到凌墨言了。
春節漫長的數天假期,對于程可雯而言,實在是一種難捱難忍的煎熬。
她寧愿每天都上班加班,每天都在公司里辛勤忙碌。
可惜,最遲堅持到今天,整個公司就也放假了。
但愿,這段時間她特意發給陸小念看的那些朋友圈,能更深地刺激到陸小念傻乎乎的自卑與自尊,讓陸小念繼續自發自覺地距離凌墨言遠一點。
但愿,即使過年陸小念從外地回來了,他們也恢復不了從前那親近甜蜜的關系……
這一天,凌墨言照例又在實驗室里忙到了夜幕深濃燈火闌珊,才裹著冬夜的寒風,帶著滿身落寞和疲憊回到了凌華莊苑。
舒燃燃已經陪著出生沒多久的小熠熠睡了,凌爺爺也回了樓上休息。
一進門,凌墨言首先還是讓劉嬸幫忙給他做點吃的,然后就默不作聲上了四樓。
聞聽弟弟回來臉色卻不太好的凌墨深,也在第一時間去了弟弟四樓的書房。
凌墨言剛剛換好一身休閑舒適的家居服,看到哥哥進來幾乎毫無反應,面無表情地在電腦前坐下了。
凌墨深走過去給他遞了一杯溫熱的牛奶,直言了當地問:“沒接到陸小念?”
凌墨言接過牛奶隨意不羈拿在手中,語波無瀾地說:“她回來了,不過不肯和我一起走。那個蕭啟航,也跟小念一趟航班,幫小念拿著行李。”
凌墨深仔細地盯著弟弟疲乏又煩悶的帥臉看了數秒,不無揶揄地道:“這就把你難住了?我就不相信,追陸小念比你攻克一個醫學尖端課題還要麻煩?”
“當然更麻煩更困難。”凌墨言心煩意亂,一臉揮之不散的陰霾:“醫學課題有數據有規律,即使沒有規律我也能研究出規律,可是小念的心,我根本就摸不透。”
“摸不透也沒關系,你繼續找她,直接問她什么意思?”凌墨深斬釘截鐵,聲色強硬:“我如果是你,在機場就會拉著她把所有話說清楚,要么分手,要么兩人好好戀愛。這樣莫名其妙晾著你冷著你已經夠神經質了,居然還帶著一個曖昧不清的男人在你面前出雙入對,誰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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