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開車?
陸小念騰云駕霧般看著他禍國殃民的帥臉想了想,似乎乍然間恍然大悟:“你是凌墨言對不對?”
“對,我是凌墨言。”凌墨言低頭深深俯視著她,抬手輕柔地幫她擦拭去眼角殘留的淚珠,一字一句清晰明確地說:“也是你男朋友,未來的老公。”
“我知道你不會開車。”陸小念慢半拍眨眨眼睛,一本正經地說:“但你其實也能把車開走,你家里有無人駕駛汽車,這一輛就是吧。”
凌墨言既好氣又好笑,更心疼她寒冬臘月午夜三更站在車外冷,放柔了聲調哄小孩一般地告訴她:“乖,你先去車里坐著。這是無人駕駛汽車,不過我現在不會開走,等你大哥出來了我們和他說了話再走。”
陸小年蹙著精致如畫的雙眉努力深思了數秒,然后猛然說:“凌墨言,我想起來了,我們不是一路人,我要和你分手,你現在不是我男朋友了。”
凌墨言的心重重一沉,胸腔內就好像被一只殘酷無情的大手死力揪緊了一樣,整個人都相當難受。
不過,他還是平靜地解開自己的外套衣扣,不容分說把明顯看上去身體發冷的陸小念裹進了懷里:“你喝醉了在說胡話,我聽不見。”
“我沒有醉了說胡話!”陸小念急了,一邊別扭著不讓他用衣服裹著自己一邊急火火地說:“我是真的……”
后半句話,她完全沒有機會再說下去。
因為,被她“分手”兩個字弄得很生氣的凌墨言,勾下頭發狠地堵住了她那張帶著酒味和奶香味的櫻桃小嘴。
他們倆,已經有好幾個月都沒有見面了。
在這兩地分離的幾個月里,凌墨言每天都在牽腸掛肚惦記著陸小念,望眼欲穿等待著她,刻骨銘心想念著她。
而當今天他們終于見到了面,陸小念輕輕松松簡簡單單,不費吹灰之力就對他說出了分手。
都說酒醉心靈,聯想到這數月以來陸小念對待他那疏遠冷淡的態度。
可想而知,今天她本來約的十一點鐘之前和他聯系見面,一定也就是要說分手吧。
兩個人之前明明那么好,憑什么她說分手就要分手呢?
他不分,堅決不分!分了他就不配再叫凌墨言……
凌墨言是真的生了氣,心口刺痛得無以忍受,直接把陸小念壓在敞開的車門邊上吻得昏天黑地,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陸小念開始還張牙舞爪掙扎了幾下,后來就徹底昏了頭,軟綿綿地靠在凌墨言的身上任由他兇悍霸道地親吻她了……
直到在酒吧里處理好了一些后續事宜的陸越澤大步走過來,抬手不輕不重地敲了敲車身。
凌墨言才意猶未盡地放開陸小念,心里依然不太好受,不帶表情地對陸越澤道:“小念在等你出來,不然她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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