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去找小念了,她在酒吧里喝酒。”凌墨言心不在焉點點頭,低啞地說:“昨晚我住在凌華酒店,和小念一起。”
“你們一起?”凌墨深略微有些驚愕,直言了當地問:“你和陸小念,什么都做過了?”
“是的,我們已經和真正的夫妻一樣了,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妻子。”凌墨言坦然承認,容顏晦澀:“可是,小念不想要我,她非要和我分開,我必須要找到她。”
暈,凌墨深無語地擰擰眉峰,說得很不客氣:“跟你睡了,又非要和你分開,這是神經不正常吧?陸小念這女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想玩欲擒故縱,她這手段還差得遠。”
“二哥,你別這么說小念。”凌墨言黑沉著臉瞪了瞪哥哥,心口越發堵得難受:“她要和我分開,是我做得不夠好,我如果好到能讓她徹底放下她大哥,可能她就不會走了。”
“你還不夠好?”凌墨深更無語了,恨鐵不成鋼地擠兌弟弟:“就這樣陸小念都已經要上天了,你要是再好點,只能把她當成祖宗供著,她還不一定要折騰成什么樣。”
“我愿意讓她折騰。”凌墨言正色打斷哥哥,抬手遮擋住自己酸澀發脹的雙眼:“可是現在,她連折騰我都不愿意了……”
舒燃燃從廚房里走出來,給他遞過了一杯熱騰騰的龍井茶,同情又實在地說:“墨言,先喝杯熱茶,小念的事你別慌,她就算不和你聯系,總要和我聯系的吧。”
這個時候,他們誰都沒有想到。
陸小念這次的突兀離開,居然干脆利落地斷了和所有人的聯系,包括她的父母親人,也包括她最好的朋友舒燃燃。
當然,這操作并不是她刻意的,而是造化弄人陰差陽錯……
那天后來不久,池飛就一五一十地給凌墨深回了話。
他找人查了陵海當天所有的航班、火車及客運車車次,包括客船游輪,都沒有陸小念出行的信息。
也就是說,至少在大數據人為能精確查詢到的范圍內,陸小念暫時毫無音訊。
凌墨言既失望又擔心,同時也抱了一線隱約的期待。
現在大數據科技時代,他們費了這么大的氣力,都查不到小念一丁點的行程軌跡,是不是代表著小念并沒有離開陵海呢?
如果她沒有離開陵海,是不是過幾天就會回家了?
畢竟這里,有她最親近的爸爸媽媽,還有她一直都小心翼翼放在心上舍不得遺忘的大哥陸越澤。
哪怕她不想見到他,但也總應該割舍不下她的父母家人……
其實那個時間,陸小念已經借用了自己一個同學的身份證,心事重重地飛往了海南三亞。
平時大家都說她粗枝大葉沒心沒肺,不過關鍵時刻,陸小念還是很機智的。
她想到了,以凌墨言的超高智商和凌家的強大財力勢力,要通過各種渠道查詢到她的行蹤易如反掌。
所以,她從家里出來換好了手機后,就叫了一輛出租車去了陵海鄉下的同學家。
她這同學叫何嬌嬌,倆人是大學室友,雖然性格迥異,關系卻相當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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