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他們那個已經到了出生時間卻最終悲慘夭折了的孩子，應該也在他的心靈深處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傷痛吧。
唉，既然有過一個寶寶，他們倆以前，肯定是相當親密的，比今天凌墨言頭疼時對她做事還要更親密無間……
“我問的問題，很難回答嗎？”舒燃燃看陸小念神情別別扭扭的半天都不說話，忍不住又言辭犀利地問：“好吧，我再直接點，你和歐陽琛有沒有上過床？”
陸小念更尷尬了，敷衍了事點了下頭：“有吧……”
“什么叫有吧？”舒燃燃的心不可避免往下沉了沉，火氣瞬間不打一處來，不禁沒好氣地搶白她：“你后面加個‘吧’是想表達什么？上沒上過床自己都不能說確定點嗎？還是你可以一邊和歐陽琛上床，一邊又不拒絕墨言的親近？那你還真有本事，當個海后完全受之無愧。”
“燃燃，不是這樣的，你說得太難聽了。”陸小念急切地說，臉上終于褪去了那層嬌艷熱燙的紅暈，變得蒼白無血：“我沒有一邊和歐陽琛好一邊又不拒絕凌墨言，凌墨言是頭疼才會和我親近，而且我和歐陽琛只有很早前才那個過，后來就一直沒有，還在美國時就沒有了……”
“什么意思？”舒燃燃聽得云里霧里，充滿狐疑地看著她問：“你是說你們很早前睡過，后來歐陽琛就沒有碰過你了？”
“差不多吧，我去找熠熠玩……”陸小念不想再說下去，咬咬嘴唇轉身就走。
“小念。”舒燃燃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態度有些過火了，沖口叫住了她懇切地說：“對不起，我不該說你是海后，我太心急了口不擇言，你生氣了就罵我吧。”
“沒事，我才不罵你。”陸小念是個不記仇的人，當下就彎著月牙兒般的清亮水眸，心無芥蒂地笑了：“燃燃，我知道你沒壞心，不生氣。”
唉，舒燃燃百味陳雜地嘆了口氣，拉住了她的手直言說：“你和歐陽琛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他后來就不碰你了？你們又沒分手，相反還甜甜蜜蜜訂了婚顯得感情很好，對一個正常的年輕男人來說，這有點不科學啊。”
“他……”陸小念遲沉思著說了一個字又為難地停住了，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才好？
看到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舒燃燃腦海里靈光一現，不由大膽猜測著問：“難道是，歐陽琛那方面有問題？突然不能和女人那個了？”
呃，陸小念倒是從來沒有往這個方向去想過歐陽琛。
但是這會兒，經過舒燃燃這么直白明了的一提醒，她的心里突然也有點疑慮不定。
暈，該不會真被燃燃說準了吧？
貌似自從她車禍醒來到現在，歐陽琛就變成了清心寡欲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雖然說開始是因為她受了傷，緊接著又發現了懷孕，但是后來孩子生下來后，也過了不短的時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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