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念的耳根早已經又輕悄悄地紅透了,裝模作樣地說:“你頭疼就可以,不頭疼就算了。”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凌墨言要是再不拿出點實際行動就真是個不可救藥的傻子了。
他干脆利落地放倒了車座位,順理成章把身邊嬌艷若花的女孩困在了身下,勾下頭熱烈地吻上了她。
兩人在寬敞安靜的車內空間里,如火如荼地糾葛在一起。
很快,陸小念就像下午時一樣,暈暈乎乎不知東南西北了。
不過,她的心里很清楚一點,她并不反感凌墨言親吻他。
甚至可以說,是喜歡的、期待的……
因為幾乎算是得到了陸小念的默許,凌墨言比下午時還要過分,一連又在她白皙嬌嫩的肌膚上用力親出了好幾個新鮮的紅色印記。
陸小念忍不住輕輕吸了口氣,伸手去推他:“疼……”
“我也疼,這里一直都疼,有個愈合不上的傷口。”凌墨言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激烈跳動的心口,低啞而鄭重地懇求:“小念,回我的身邊吧,你回來了我才會徹底好……”
陸小念心亂如麻捋不出一個清晰的頭緒,下意識呢喃著說:“你頭疼時,我會在的……”
“我不要你只是我頭疼時在。”凌墨言的語氣有些焦躁,直言不諱地提醒她:“我們已經這樣了,難道你還想繼續做歐陽琛的未婚妻,那不是很荒唐嗎?”
“歐陽琛”這三個字組成的熟悉名字,一下子就喚回了陸小念幾近消失的理智。
她驀地推開凌墨言坐了起來,心慌意亂地看著他問:“你現在,好了吧?”
“沒好。”凌墨言賭氣地吐出兩個字,咬咬牙關問:“你慌什么?”
“我……”陸小念猶如犯了滔天大錯被當場抓獲的無助小孩,理虧心虛結結巴巴:“我覺得不對,就算你頭疼,我們這樣也不行……”
“你現在知道不行了?”凌墨言眸光深澈地直視著她,言辭犀利:“小念,你有沒有認真想過?其實你根本不愛歐陽琛,你真正愛的人百分之百是我,否則你不可能讓我這么對你。”
陸小念臉容煞白,腦海里不可抑制地回想起今天舒燃燃煞有介事對她說過的話:我跟你講,這代表你是喜歡凌墨言的,不然你不可能讓他對你這樣,你會很反感很抗拒他親近你。
她使勁搖了搖頭,努力辯解著說:“不是你想得那樣,因為你頭疼,我要幫你……”
“嗬,這話你自己能相信嗎?”凌墨言冷然嗤笑一聲,傾身逼近了她一字一句地問:“一個男人頭疼就可以對你為所欲為,我下次再頭疼了要和你上床才能好,是不是你也會答應?”
“你憑什么這么質問我?”陸小念被他這咄咄逼人的話語弄生氣了,重重推了他一把氣鼓鼓地說:“你剛才頭疼是裝的對不對?你根本就不是真的頭疼了,頭疼才不會有勁跟我吵架。那我告訴你,我不會答應!以后你就是頭疼得要死了我也不會答應,你別想再用這個理由讓我心軟了,我是傻瓜才會上你的當!”
這下子,凌墨言是真開始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