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言蹲在地上打開她的箱子,聽話地幫她拿了果綠色的連衣裙和配套的內衣褲出來,然后坐在床邊像討論學術研究課題那樣正色發問:“穿衣服你有勁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不需要!”陸小念快要羞死了,兇神惡煞地吼他:“你快出去,我不喊你不能進來。”
“傻丫頭,我現在不是外人。”凌墨言好脾氣地笑笑,貼近她的耳畔低啞柔和地說:“昨晚你好乖,什么都讓我看過了,還讓我親過……”
“別說了,那是你強迫的……”陸小念心急火燎打斷他,剎那間連耳后根都紅透了:“你快走,給我關好門,不然我生氣了。”
“千萬別生氣,我在外面等你。”凌墨言不忍心再讓她著急,俯身愛憐地吻了吻她,走出去體貼地幫她帶上了房門。
陸小念大大松了口氣,坐起身慢騰騰地開始穿衣服,一邊穿一邊心跳如雷地回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種種片段。
平時高冷禁欲系的凌墨言,在床上真的好man,像一個所向披靡戰無不勝的天然王者。
既霸道又黏人,既強勢又溫柔。
而且,總能在意到她每一分沒一點細微的感受。
想著想著,陸小念的嘴角不知不覺地上揚,露出了甜美而羞澀的笑靨……
她把自己全副武裝穿戴得整整齊齊,又進了浴室仔仔細細洗漱完畢才打開房門走出去。
凌墨言正坐在客廳里的圓桌旁開著電腦心不在焉地回復一些郵件,看到她出來了立即就起身走過去握住了她的手:“我太太真漂亮。”
陸小念騰地一下再度雙頰緋紅,強作鎮定瞪著他說:“誰是你太太啊?要你別亂說,你還亂說!”
“就你是我太太,馬上就是了。”凌墨言含笑注視著她艷若桃花的小臉,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夠:“我們回了陵海就領證。”
陸小念被嚇了一跳,面紅耳赤搖著頭說:“不行不行,我沒想好領證。”
凌墨言臉上如沐春風的笑容微微淡化了幾分,握在她手上的力道也情不自禁地加重:“小念,我們都是事實上的夫妻了,你還要怎么想好?你是不是,又考慮到歐陽琛了?”
“不是因為他。”陸小念嘟了嘟嘴巴,理直氣壯地說:“都沒有好好戀愛過,我才不那么早領證,一領證我就不是被家里大人寵著護著的未婚女孩了,誰知道以后你對我好不好?沒準結婚后就變臉了。”
“我如果對你不好,就讓我遭受橫禍死了算了。”凌墨言哭笑不得,當下鄭重其事地對她表態:“不管領不領證,不管是結婚前還是結婚后,我會永遠把你當成一個需要我用心呵護疼愛的小女孩,永遠珍惜愛護著你。”
陸小念心里甜滋滋的,挺了挺脊背很傲嬌地說:“反正,我還要考驗你,不然太快了,我們就沒什么值得紀念的戀愛過程。”
“好,我接受考驗,爭取給你一段值得紀念的戀愛過程。”凌墨言狠狠地摟了摟她,無可奈何妥協著說:“那今天不回去了,就在這里約會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