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五十發一條的彈鏈給了馬克沁重機槍強大的持續火力,而且彈鏈可以連接,同時采取水冷的馬克沁機槍只要水箱中有水,槍管的溫度就不會超過一百度,這就給了馬克沁幾乎無限的火力輸出,彈雨所過之處,慘叫著的馬家軍士兵如同被綁上了炸藥的自殺襲擊者,一個個轟然炸開,身材高大的戰馬亦在無情的彈雨之中流著鮮血悲鳴著倒在道路之上。
對于人和馬來說,死亡或許是最大的解脫,至少死亡后感覺不到痛苦,也感覺不到恐懼,而活著的人卻要經歷劇痛與恐懼,還要目睹雨點般的子彈在眼前穿梭、一名名士兵一匹匹戰馬如同被砍去了腿腳一般轟然倒下,一雙雙死不瞑目的眼睛空洞的瞪著前方……然后他們自己也會在穿梭的彈雨中變為一具具冰冷、殘缺的尸體!
“啊,馬鴻逵,我操你姥姥……”一名馬家軍騎兵大叫著打馬狂奔,想要沖出包圍圈,然而八挺機槍封鎖住了左右通道,突圍不過是將身體往彈雨上撞,“噗噗噗”子彈如同射進了棉花垛一般,這名馬家軍士兵和他的坐騎的肉滿天飛舞!
“該死的,兄弟們,馬鴻逵想把咱們全滅了,大家一起沖啊,沖出去找大帥幫我們報仇……”有一名馬家軍騎兵大叫道。
此時還能保持一定清醒的人必然是敵人中長官,或者是戰斗骨干,這樣的人絕對不能留著,因為他們往往是基層士兵的主心骨,戰斗中他們發揮的作用甚至比中低級軍官更大!馬哈哈深明此點,已經打空了一個彈匣的他在換彈匣時側頭看了看依然在不停扣動著早已經射出最后一發子彈的魯格08手槍的寧志遠,他什么也沒有說,他明白必須要給這個人時間,讓這個來自和平年代的大學生自己去適應這一切!
換上彈匣后,馬哈哈瞄準了那個大呼小叫的馬家軍士兵,“噠噠噠”MP-34一個短點射,兩三發子彈呼嘯出膛。
“啊……”那名馬家軍士兵捂住血流不止的腹部倒了下去,抽搐片刻后,雙腿一蹬便失去了生機。
八挺重機槍很快就解決了首尾兩端的敵人,在中級步兵的操作之下,八只槍口平穩的向伏擊圈中央移動,槍口在移動的過程中不停的開火,伏擊圈中再掀血雨腥風,八挺重機槍如同收割機一般,搶口所向之處,騎兵與戰馬皆如玉米桿一般被鏟倒在地!
混亂不堪又無統一指揮的敵人慘叫著四散奔走,然而戰友、戰馬的尸體遲緩了他們的行動,咆哮的彈雨在戰場上無情穿梭,自行其事的突圍之路實際上是一場致命的死亡之旅,很快,尸體就徹底堵死了他們從南北兩端突圍的道路,騎兵上不了山,有些聰明的人便打馬沖向了王陵遺址……
寧志遠所部遠程火力十分驚人,但是一旦被敵人沖到近處,只有四支步槍自衛的生化人只有被屠殺的份,因而當這些人沖向王陵區時,便如同樂者撥動了琴弦一般,嚴重的刺激到了生化人,并不知道這些敵人沖進王陵遺址并不是來找他們拼命,而是為自己奪取生路的生化人操作著八挺重機槍中的六挺暫時放棄了對包圍圈中央的敵人的火力打擊,轉而射殺那些沖向王陵遺址的敵人,只留下兩挺和一支沖鋒槍重機槍壓制敵包圍圈中的敵人!
馬家軍以騎兵稱雄于世,這些馬家軍馬上作戰能力確實不錯,為了逃出生天,他們也拼上了老命,一個個僅以雙腳控馬,端起步槍號叫著向王陵遺址中的四挺重機槍扣動了扳機,子彈在重機槍陣地前濺起團團黃色煙塵,幸好重機槍陣地都因地制宜的選擇那些城墻遺址作為堅固的掩體,馬家軍的子彈都被掩體所擋,沒有一粒子彈能夠從狹小的射擊孔中進入,殺傷里面的士兵。
祖魯戰爭中,五十名裝備了四挺馬克沁重機槍的英國士兵曾與五千名祖魯士兵交鋒,那一場戰役中,以英國人守住陣地、射殺三千名祖魯士兵而結束,此時的生化人手中足足有八挺重機槍,雖然馬家軍不是只有弓箭和長矛的祖魯人,但是他們的數量卻與進攻的祖魯士兵不可同日而雨,面對六挺重機槍構成的嚴密的火力網,一個個只能絕望的摔倒在沖鋒的路上……
數十人的突圍,最終只有兩人僥幸逃走,而且他們之所以能夠逃生,還是因為生化人有意放水,寧志遠就是要借逃走的人的口告訴馬步芳,伏擊他們的人正是馬鴻逵,這樣才能讓寧馬、青馬盡快掐起來,從而將馬鴻逵的注意力從賀蘭山吸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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