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若非親眼所見，怕是沒有人會相信的！”寧志遠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諸馬聯軍達三四萬人，而我軍只有一萬余，且敵軍擁有大量機動力強悍的騎兵，既使我軍能夠將敵人步兵從賀蘭山中驅離，但是想要穿過平原進攻垠川，卻要先通過馬家軍騎兵的考驗，馬家騎兵橫行西北數十年，乃當世華夏第一騎兵，不要說取勝了，以我軍的兵力能保不敗已然是難能可貴了……不過事實勝于雄辯，如果孫先生不信，可以親自往前線一觀……馬哈哈，還有車隊去垠川嗎？”
馬哈哈大聲道：“報告長官，輜重第一營尚有一個排正在裝運燃料，半小時后將前往垠川！”
寧志遠沖孫壘道：“孫先生，如果你愿意，可以與我軍的輜重隊一起前往，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嘛！”
孫壘見寧志遠不似說慌，但依然難以相信馬家軍主力竟然在短短一天時間內就被重創，連馬鴻逵的老巢也丟了，終于決定親自前往垠川一行，道：“孫某也想見識見識貴軍的兵容，若是不麻煩的，孫某確實想親往前線一觀……”
寧志遠點了點頭，道：“馬哈哈，讓輜重隊給孫先生留一個位置，記住，一定要保護好孫先生的安全！”
“是！”
寧志遠又道：“孫先生，到了垠川，你就會發現我所言無虛，屆時兄弟我希望你能夠代我向委座發電，告之委座，兄弟我總算是不辱使命，完全了委座的任務……原本這個電報應該由兄弟我親自來發的，然而兄弟我并沒有辦法直接與侍從室聯系，所以只能拜托你了，我想，孫先生不會拒絕吧？”
“寧先生請放心，我會據實向戴處長報告……”
寧志遠笑著端起茶杯，道：“那就有勞先生了！”
孫壘見寧志遠都端茶送客了，遂起身道：“寧先生，在下就不打擾了，這就去準備一二，然后前往垠川！”
“好，馬哈哈，代我將孫先生送到輜重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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