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可別叫我長官,我說了,你才是長官!一萬大洋就想買一個團長的命?這樣的話,團長也未免太不值錢了,告訴你,我們兄弟幾個把你交上去,賞錢都有一萬大洋,而且還能升官,你想想看,既升官又發財,是你,你會做什么選擇?”
“長官,長官,小人記錯了……”馬得貴連忙道:“小人剛剛想起來,小人還有錢,還有錢,小人一共有三萬大洋……”
“哼……”
“另外還有一批珠寶……”
……
“長官,除了這些以外,小人在城里還有兩處宅子,只要長官愿意放小人一馬,小人愿意全部雙手奉上……長官,小人真的只有這么點家當了,長官如果不信,那就只殺了小人吧!”
王攀點了點頭,道:“我信你……不過,你不能走,來人啊,把他押到城防司令部去,另外,他剛才說的這些東西在什么地方都記下了嗎?一會兒別忘了讓憲兵去接收!”
“啊……長官,您不能這么干啊……”
“不能這么干?”王攀臉色一變,忽然重重一耳光甩在馬得貴臉上,道:“媽的,馬得貴,老子告訴你,要不是有軍法在,老子現在就斃了你……你可能不認得老子了,老子幫你回憶回憶,兩年前,你駐扎在金積縣時,發出告示說要重金采購軍馬,我和我爸帶著七匹上好的濛古馬到了縣政府,這些馬我們家收購的成本便是五十五塊大洋,可是你呢?每匹馬只付了我們二十個大洋,我們不愿意賣,你連一個大洋也不給,直接搶了我們的馬,還讓人將我父子毒打一頓,然后用枷鎖在縣政府外,一連三天沒讓我們喝一滴水、吃一粒米,我爸就這樣被你活活折磨致死,要不是后來我娘變賣了全部家產,把我救了出來,恐怕我也得死在縣政府外了……”
“長官……爺……”這樣的事情對以前的馬得貴而言顯然是一件小事,早不知道干了多少次了,因而看到王攀的時候已經沒有任何印象了,不過經王攀一提,也記起了好像的確是有這么一回事,哭喊著就要下跪求饒,可惜被士兵架住了,根本跪不下去,只得道:“爺,當天小人也是豬油蒙了心啊,求爺饒命啊,只要爺饒小人一條狗命,從今往后,小人就是爺的一條狗啊……”
“你放心,我們有軍法,我不會殺你,不過我會把你交給長官,然后以受害者身份向你提出起訴,你就洗干凈脖子等著被砍頭吧!帶走……”
“長官饒命啊……”馬得貴還待再說,卻已經被扭送了出去。
王攀看了看女人,冷聲喝道:“你協助罪犯隱藏,同樣有罪,好好在家反省,不許離開垠川,因為我們可能還要向你了解馬得貴的情況,知道嗎?”
女人忙不迭的道:“是,是,長官,我一定好好反省,不敢離開,馬得貴的事情我都知道,長官有什么問題都可以問我,我一定知無不言……”
王攀沒有再理會這個女人,讓人將馬得貴的軍服帶上,離開了院子。
戰斗實際上在昨天就已經結束,這一天,自救軍在百姓的幫助下恢復了城中的秩序,同時抓捕逃犯、潰軍,馬得貴只是其之一罷了。除馬得貴外,另有一大批高級軍官被俘,這里面軍銜最高者,即是原寧廈省政府主.席,時任寧廈警備司令兼寧廈省政府委員、垠川城防司令的馬福壽中將!原來昨天馬福壽離開省府后,就一直處于間諜的監視之中,當自救軍穩定城中局面后,在間諜的指引下,馬福壽很快就束手就擒!
僅僅生擒馬福壽,就為寧志遠弄到了五千點功勛,得知這一消息的他在基地開心的像個孩子!
除馬福壽外,馬敦厚亦被自救軍生俘,這個寧廈太子離開垠川后牢記父親的囑咐,很快便借故擺脫了馬步芳等人,要說這個馬敦厚的確夠草包的,原本馬鴻逵是讓他安全后再與馬步芳等人分別,可是他卻誤以為跟著馬步芳等人目標太大,太危險,于是不等自己到達安全地方就甩掉了馬步芳等人,結果在東渡黃河之時被占領了仁存渡口后,沿黃河巡邏的機械化步兵連生俘,如果是普通人,或許當他拿出五十萬大洋的支票時,就會放他一馬,或者直接將他槍斃,然后將支票據為己有,不過機械化步兵連的官兵清一色是生化人,生化人可不會貪污腐敗,直接將他擒了下來,支票自然也被收繳了,而這對于馬敦厚而言,這究竟是福是禍還真不好說!
盡管收獲巨大,俘虜了一大批馬家軍官兵和官員惡霸,但也有遺憾的事情,馬步芳等人便利用自救軍兵力不足、不能徹底封鎖所有道路的機會,從青銅峽以西的沖破了封鎖,帶領數十名心腹逃往了中衛。
對于普通人而言,盡管又斃俘敵軍一千余,但是讓馬步芳等逃走的確是一個不小的遺憾,不過對于寧志遠來說,遺憾就沒那么強烈了,現在的他忙于穩定垠川及周邊的形勢,暫時沒有功夫向外擴張,自然也就不希望馬步芳等人的老巢亂起來,讓別人摘了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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