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經理，這就是你出的主意？你是不是故意在玩我？”
電流里傳來男人低冷的嗓音，杜茜一急，連忙道：“沒有，陳總，我怎么會玩你，我是誠心想加入梵蒂奢品的。”
“不是在玩我？那你倒是跟我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
男人冷嗤一聲，“你們MXL專柜目前的營業額已經跟我們持平了，不用說，接下來肯定穩超我們梵蒂奢品，所以這次的活動結果依舊是你們贏！杜經理，這就是你所謂的絕對會幫我們打敗MXL？”
聽到這話，杜茜腦門上急出了一頭冷汗。
“陳總，不是這樣的，原本我已經打了這邊一個措手不及，只是沒想到他們會突然想出了補救辦法。而這個辦法......”
居然還那么奏效！
這是她沒想到的。
“杜經理，你所說的這個補救辦法，就是在整個活動中加入了童模環節是嗎？”
電話那端的男人聲線里染上了一絲興味，“那你告訴我，這個補救辦法是誰想出來的？我猜是林淺？嗯，這個想法很有創意，林淺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這樣吧，杜經理，如果你可以把她挖到我們梵蒂來，那我可以繼續讓你做梵蒂的大區經理。”
杜茜：“！！！”
把林淺挖到梵蒂去？
讓她做大區經理！
她這是給別人做嫁衣嗎？
林茜的臉色一陣變幻，聲音都不自覺地拔高了一些。
“陳總，之前我們不是這樣說的，我要做的并不是大區經理啊，我是想來做副總的！”
“呵！副總？”
男人冷嘲，“那你倒是讓我們梵蒂奢品的銷售壓你們MXL專柜一頭啊！如今他們的營業額已經超過我們了，杜經理你認為你還能擔得起副總這一職？”
杜茜的臉色有些白，她握緊的手機，“陳總，這次是意外，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她籌劃了那么久，難道要前功盡棄了嗎？
“杜經理，不是我不給你機會，而是我覺得......你的水平有限。”
男人淡淡道：“行了，我們也別浪費彼此的時間了，這樣吧，你要是想來梵蒂奢品，我也歡迎。不過這副總的職務恐怕就不能給你了，就跟其他人一樣，從普通的導購開始做起。是金子總會發光，只要你有能力，肯定可以上任的，你看如何？”
如何？
狗屁！
杜茜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她咬著牙叫道：“陳總，你這是在侮辱我嗎？”
她謀求的是副總一職，他卻讓她去做導購！
她腦子有坑才會答應！
“侮辱你？杜茜，我們梵蒂奢品是采用了你的銷售策劃才輸給了MXL專柜的，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行了，我的時間寶貴，就這樣吧！你愛來不來！”
電流里傳來嘟嘟聲，將杜茜的美夢徹底打碎。
她白著一張臉，瞪著黑屏的手機說不出話來。
副總的職位泡湯了？
陳杰這個臭男人，簡直就是個勢利鬼！
幸好她還是MXL專柜的大區經理。
去做梵蒂的導購？
做他的大頭鬼！
杜茜深呼吸著，平復著心里的不忿。
這時，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杜茜定睛一看，心又高高提了起來。
楚夜霖的來電？
他怎么會在這個時間點給自己來電話的？
心里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杜茜吞了吞口水，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