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古麗莎要靠近,尹墨然一個冷眸掃過去,警告的意味很濃。
古麗莎抽泣聲一頓,被他的眼神所震懾到,嚇得站在原地不再敢靠近。
一旁的黑衣人將一個藥瓶遞給尹墨然,“尹總,這是古小姐和黑市的人交易的東西,抱歉,黑市那邊的人沒追上。”
尹墨然接過藥瓶看了一眼,冷銳的目光掃向古麗莎,“說吧,這是什么?”
古麗莎縮了縮脖子,不哼聲。
尹墨然定定地看著她,將藥瓶丟給黑衣人,“不肯說?那就用實際行動表現。把藥水給我灌進她的嘴里。”
一聲令下,黑衣人領命,大步走到了古麗莎的跟前,一把抓住了她。
“不要!”
古麗莎一臉的驚慌失措,拼命地踢打著黑衣人。
黑衣人冷著臉鉗制住她,另一只手打開了藥瓶。
“不要!墨然哥,我說,我說就是了!”
她不想喝這該死的藥水,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說實話了!
尹墨然抬手做了個手勢,制止了黑衣人的動作。
黑衣人收起藥瓶,退到了一邊。
古麗莎擦著紅紅的眼眶,低聲道:“這藥瓶里裝的是可以讓人失去一部分記憶的藥物。”
讓人失去一部分記憶的藥物?
尹墨然眸心微動,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古麗莎這么做的意圖。
母親醒了,古麗莎怕她的行徑暴露,所以想用這種藥水抹去她媽媽的記憶?
還真是想得到!
尹墨然的臉色沉冷,看著古麗莎冷聲道:“所以,我媽是你推下樓的?把事情給我一五一十地說清楚!”
事到如今,古麗莎也知道沒有隱瞞的必要。
她咬了咬唇,“是鐘姨出的主意,說讓我和你先把生米煮成熟飯。這樣,你和林淺一定會分手的。所以,我們就聯系了黑市的賣家,問他們買了迷藥,又找了個借口把你叫回來找機會讓你服下。”
古麗莎頓了頓,“然后,在樓上,你體內的藥效發作,就把我當成了林淺。再然后,阿姨發現了不對勁,她要趕我走,我們在拉扯時,她不小心摔下了樓。墨然哥,真的不關我的事!是阿姨自己摔下樓的!”
古麗莎又強調了一下,試探去拉尹墨然的手。
尹墨然一把甩開她,神情冷冽。
“所以,等我媽摔下樓后,你就進了我的房間,用濕毛巾替我擦臉,讓我盡快清醒過來,然后又跑出去,故意陷害淺淺,說是淺淺把我媽推下樓的,讓我和淺淺之間發生嫌隙?古麗莎,這一套計策玩得很溜啊!”
男人的語氣滿是森冷,古麗莎縮著脖子,一臉柔弱地看著尹墨然,“墨然哥,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聽鐘姨的慫恿,也不該因為喜歡你而睜一只閉一只眼,按著鐘姨的方法對你用藥,墨然哥,你原諒我好不好?”
一番話,又把責任全部推給了鐘麗芬。
尹墨然冷冷地看著她,眼里滿是厭惡。
這種心機叵測的女人,也不知道姨媽喜歡她什么?
這時,古麗莎的手機響了起來。
黑衣人拿起手機,遞給了尹墨然。
尹墨然掃了一眼,見是鐘麗芬打來的,抿著薄唇接通。
電流里傳來鐘麗芬的聲音,“麗莎,我在家里怎么沒看到你?難道你還沒從黑市回來嗎?”
聽到這話,尹墨然這才淡淡出聲,“姨媽,你和古麗莎的戲也該到此為止了。”
“墨,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