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如何出戰”
趙敏見狀也不在剛才這個話題上繼續追問,而是想到了明日之事。
“還是由我對戰烏斯圖,你與亭山交手”
剛說到這里,李言突然停止了傳音,他嘴角泛起了一絲譏嘲。
見到李言如此表情,趙敏立即悄然神識放了出去,一切反應都是那么的自然、默契,隨即她也是一楞。
“他來做什么”
她的神識強度是不如李言,但亦是與金丹后期修士不相上下,在刻意留心之下,對方雖然隱匿了氣息,趙敏還是發現了來人。
“誰知道呢不過看看不就知道了他來此何意了”
隨即,李言突然站起身來,以鬼魅般的輕盈,不足半息間就在院落中轉了一圈。
哪怕是趙敏坐的如此之近,也只是覺得眼前微微一暗,隨即就看到李言還好好的端端坐在對面。
李言已抬手輕輕一招,地下幾桿陣旗無聲無息飛了回來
烏斯圖回去之后就一直獨自坐在房間內,他雖為人陰狠,卻不是莽撞之人。
他在盤算著明日如何能順利的贏了對方,以解近些天心中郁悶之氣。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絕對是無法殺死對手的,老祖肯定會在暗中窺視,那才是他最忌憚的人。
所以他只要想著能如何重創對手,這就可以了。
“最好能擊傷她的丹田紫腑,哪怕他們即便是身懷圣藥療傷,沒有個百年以上也休想恢復甚至是數百年都是廢人一個
一名金丹修士被耽誤如此長時間修煉后,再想結嬰,無疑是癡人說夢”
烏斯圖在心中惡狠狠的想著,他當然是把趙敏當成了對手,根本沒有想到張明這個人。
對方雖然法力精純,但也許只能和亭山有一拼之力,與他自是天壤之別。
“不過,這二人修煉的功法很是不錯,只要從那張明在喝了蓋雪通明茶后排除的雜質就能看出了。
我雖然境界比他們高,但若論起法力的精純程度,竟然還有些不如”
烏斯圖在心中不停的思索,他只有一次重創對方的機會,繼續出手肯定老祖不會允許。
“不行,我得去探聽一下,說不定能得到些什么”
想到這里,他頓時坐不住了,自己和亭山在境界上可是比對方強上許多。
那張明二人回去后肯定也在思索著明日之戰,自己或許能探得一點有用的東西。
尤其他知道本族老祖并不會將神識放在本族之中隨意掃視,平日里醉心修煉,最多只是感應有沒有強者氣息入侵就是了。
否則族中發生的任何事情還不都進入他的意識之中,光是煩也煩透了。
孩童啼哭、修士爭吵、修煉斗法,甚至是道侶之間那些事情,自家老祖還不會無聊到時時監控自己的族人。
當烏斯圖接近李言院落前,就已悄然隱匿了身形,將自己氣息壓制到了極致。
這在烏斯圖看來,他其實在心中已經對李言二人高估了,認為這樣完全沒有問題了。
他猜的還真是差不多,只是無人能想到有李言這樣一個根本不能拿境界來衡量的怪胎出現。
如果不是李言提醒,趙敏哪怕神識強度比烏斯圖強上一線,但可能真的不一定發現對方了。
烏斯圖在剛一接近院落的時候,還在心中想著。
“如果對方布下了陣法禁制,那可就要麻煩一些了”
他雖然覺得對方二人修為不如他,但是陣法這東西可就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