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弟是‘慶阿王’!”
龔塵影一如既往的簡約。
“哦,好啊,原來是慶……慶……慶阿王?哪……哪里的‘慶阿王’?”
龔山河點了點頭,他順口回答,他以為龔塵影給他介紹李言在宗中門的地位,可當幾個字脫口而出后,他就感覺出了不對。
本來還有心事的他,突然眼睛瞪得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盯著龔塵影,然后又迅速轉頭看向身側的李言。
他在心中吃驚的同時,腦海中一時間閃過一堆雜七亂八的念頭。
“別族也有‘慶阿王’這種稱謂嗎?李言是女兒的未來道侶……不對,不對,不對…”
他可從未聽自家女兒提過什么道侶之類的事情,自己還曾向她提出看看族中哪個青年才俊合適呢……
他在看著李言思索的時候,也沒有等來龔塵影的回復。
龔山河不由再次轉頭看向自家女兒,一轉臉,就看到龔塵影一雙妙目正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也不說話。
“李……道友……他?”
龔山河覺得自己有些發蒙。
“嗯!”
龔塵影也是無奈,她此刻無法傳音,關于“臍環”一事,總不能張口就說出來,這里可還是有外人呢。
“噢,噢,噢……”
龔山河眼中已然露出一道道精芒,再轉臉看向李言時,臉上已帶上了一絲奇怪的笑容。
李言則是被龔山河看得有些不自在,這種目光竟然是火熱的,龔山河此刻心中也算是明白了一些事情。
“我說這小子怎么自始至終,從不喊我‘道友’,就是一口一個族長,奶奶滴,原來是老子的女婿。不對,這小子習練了‘窮奇煉獄術’了!”
之前,龔山河因為被困時間太久,且被那頭“陰山獸”三具分身逼到了生死邊緣,最后李言擲出法寶那一擊,他當時因被冰封,又一心想突圍出去,故而感應也有些模糊了。
但是,此刻一說到“慶阿王”三個字,龔山河可就立即想起了一些事情。“慶阿王”在天黎族最大的收益,就是可以習練此術。
當然,也有人認為是天黎族王族以上的女子。
故而,只要天黎族人一聽到“慶阿王”,就會聯想到“外族”和“窮奇煉獄術”這兩個詞。
“這小竟然也是法體雙修,我還以為自己氣血不足之下,才在山洞外無法抗衡那些極寒陰風……”
龔山河在心中想著,當時在山洞外,他被身后風柱吸扯回去,可李言非但沒有如此,而且還一步步逆向前行,這讓龔山河心中有些郁悶。
大家都是元嬰中期,他竟然不如對方。
“原來是一對道侶!”
一側的紅音將這一切看在眼里,雖然她不明白“慶阿王”是什么?但再看看二人表情,也就聽懂了其中的含義。
“你過去說話吧!”
紅音突然對著龔塵影說道。
龔塵影聞言就是一愣,隨即這才反應過來。